鬣狗不再隐藏,扑向了遍体鳞伤的独狼。
或许钥匙有很多用法,但都没有这一种来的直接。
铁锥刺到了钥匙上,表面的石头瞬间分崩离析,锋利的弯刀瞬间斩下了我的双臂,我的血液飞溅到了钥匙上。
在鬣狗恐惧的叫喊声中我似乎又看见了她,狗在麦田里幸福的打着滚,风携着彩色的云彩飘向远方,鼻尖满是麦田的香气,她站在早已收获殆尽的田间望着夕阳。转头看见了走来的我,我的手里任然是一束郁金香,她把脸埋在了花间,露出了那我百看不厌的笑容。
“多希望这是一场噩梦啊。”
我瘫软在地上,恍惚间似乎有什么在啃食着我的身体。
。。
恐惧不知道是从哪传播开来的。
如油彩画般的天空一瞬间乌云密布,凌冽的寒风让人瑟瑟发抖,森林狼的尸体上甚至布上了层层冰霜,一瞬间鬣狗大军开始疯狂的撤离,黑色的寒冰席卷着一切。
我们看到了它们!
来自地狱的罗刹!
他们活了过来,又似未曾死去。
烈火在狂风中熄灭,姗姗来迟的烈马目睹了一切。巨大的黑影在天空中飞舞着,掀起了排山倒海的飓风,鬣狗的白火在其身上似乎没有丝毫作用,一瞬间就有人化作冰雕,白火猛烈的蚕食着它,它如赴火的飞蛾一次次的冲向人群。
鬣狗损失殆尽,烈马也受到重创,更恐怖的是有什么在黑暗里游荡,没人愿意提起它们,没有人愿意消失在世间。鬣狗在草草的扫荡之后离开了这里。自此鬣狗与烈马也出现了隔阂,瘸马也成了鬣狗羞辱烈马的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