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想要让我的儿子变的更加厉害，我有什么错！”

“战盛麟，从权衍墨出现的那一刻开始，你就在不停的为他铺路了，你当我看不出来吗？”

“你当初那么喜欢虞音，你又何必娶我？你又何必让我也开启这不幸的一生！”姜傲书大声的质问道。

“我喜欢虞音？”战盛麟皱着眉，不解的问。

“怎么？你到现在还不知道自己心里的想法吗？”

“我偷偷的打开过你的办公抽屉，如果你不喜欢虞音，为什么要那么多年都收藏她的照片？还把她的照片放在那么重要的位置，不允许任何人打扫！”

“我查过你的行程，如果你不喜欢虞音，为什么前几年每一次都要去一趟虞音的墓地？在坟前枯坐一整天！”

“如果你不喜欢虞音，为什么半夜，夜深人静的时候，喊的梦话是十次有八次是她的名字！”

“战盛麟，你要骗我，你要骗你自己到什么时候？”姜傲书哭着问。

她想过或许是因为愧疚，当年若不是虞音让虞家鼎力相助，战盛麟不可能那么顺利的坐上总统的位置。

可是三十年了，这份愧疚难道还是还不完吗？

战盛麟用手盖住了眼睛。

他不想让人看出有眼泪。

他骗了自己三十年了。

他不肯承认虞家，盛家没有罪，他不断的告诉自己，他做的都是对的。

只有这样子，他的心里才能好受一点点。

但是午夜的梦不会骗人的。

每一回在梦里，梦到虞音的时候，他看到虞音冷漠的眼神，看到虞音嘴上说着永不见面，他都会毫无尊严的跪在她的身边，祈求原谅。

他辜负了虞音，伤害了傲书。

他对不起两个如此好的女人。

“对不起。”战盛麟喃喃道。

他对不起太多人了，他自以为拥有了一切，但其实，他什么都失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