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慕想要说风月发生的事,但是权衍墨的手却放在了她的唇边。
“如果什么事都需要你来告诉我,那还要我有什么用?”
“我会去调查,我会去抓住所有涉及这场案件的人,而你要做的是好好休息,知道吗?”
云慕有很多的不放心,但是权衍墨的话像是有魔力一样,让她疲惫的身体昏昏欲睡。
而权幸,早就在云慕的身边深深睡去。
安抚好妻女,男人迈步朝着外面走去。
他从来没有想过在他的治下居然会发生这样子龌龊的事。
另外一边。
林牧一从三楼跳下去,好在一楼有一个蓬为他降低了一点冲击力,他快速的爬了起来,朝着外面走去。
避开杨少虞带来的警卫员,林牧一回到车上,拨通林淮年的电话。
“你在什么地方?”林淮年直接质问道。
林淮年嘴上骂着,打着,可他是他唯一的儿子,他又怎么可能不心疼呢?
这不,一大晚上的,生怕儿子后背的伤口疼,林淮年拿来了特制的药膏给儿子。
谁知道到了他的房间却发现他人根本不在房间。
“父亲,我在风月。”林牧一轻声的说。
“风月?”
“我不是和你说了吗?把那个酒吧卖了,以后不准去那种地方,你把我的话当做耳旁风吗?!”林淮年怒斥道。
这个儿子一贯都是懂事体贴的,可是为什么在这件事上,如此的不开窍?
“来不及了。”林牧一沉着声音说。
“什么意思?”林淮年的眉头紧紧拧着,心中已经涌现出一股非常不好的预感来。
“风月并不只是一家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