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兄写信给他,把这个孩子夸上了天,还说他会一手好针灸。
平安小心翼翼检查了他的臂,臂骨确实断了,但孙大夫包扎的不错,养上两三个月就会无事。
再检查他的脚踝,几乎跟汪清是一回事,伤的位置,还有断骨处的小碎骨,基本都差不多。
这种伤对他来说是小菜一碟,这时候他也不打算再藏出,不然大伯怕以后很难离开拐杖。
哪怕平安再小心,万长庚还是痛的满头大汗。
“大伯,我帮您镇疼。”
平安还是看向孙大夫:“孙大夫,我想用针灸给大伯镇疼,不知行不行?”
如果他贸贸然就出手,人家真正的大夫就在旁边,那是很不礼貌的。
"当然可以,平安,这种情况,如果你师傅在,会不会有办法?”
平安道:“我跟师傅一起治了好几次这样的骨折,最早一次还是几年前去江南给一位哥哥治,效果很不错,回程我们还专门去看了他。”
平安不再犹豫,打开小皮箱,拿出他的针灸包,这些银针都已经消过毒,直接就能用。
很快他就在足三里、阳陵泉、悬钟、太冲飞快地下了针,手快的让旁边的孙大夫都傻了眼,这孩子是把大公子的手艺都学会了?老天爷,太吓人了。
早年他也跟自己的师傅学过,学过不少次就是不敢下针,偶尔下针也不准,后来也就算了。
当然他师傅的针灸也不算好。
大公子的针灸已经超出了孙老爷和老太爷,而这孩子才几岁,竟然也能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他羡慕不已,但也不方便问,针灸基本不外传,除非是自己的得意弟子,要不就是自己的孩子。
平安扎针不避孙大夫,但也不会主动跟他细说,这套针法的确是师傅教的,但他自己镇疼也有前世的针法,效果不比这差。
这些技术藏着掖着,平安觉得不好,如此医术很难进步,回头跟师傅探讨探讨这方面的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