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就是年初六,吴敏正送孙思成从小院出来。
大公子腊月才受的家法,现在竟过来看他,吴敏心里很感激,坚持要请大公子去附近酒楼吃个饭。
孙思成想想也成。
“二月二十考试,也就四十多日了,吴敏,每次考试前几日,各种小意外屡见不鲜,那时候你定要少出来,买什么都让你的书童做,考试那几日,我也会让我的人护你去考场。”
“多谢大公子,我”
“常兄?常兄,你也来考试?”
吴敏和孙思成看着迎面的一个年轻人,正一脸欢喜地看着他们,准确说是看着吴敏。
“这位兄弟,你是在叫我吗?”吴敏心里扑通扑通跳,难道是自己的旧友?
“你不是常兄吗?难道我认错了?我是于扬,县学里的于扬。”
年轻人愣住了,不应该呀,虽然过了十年,相貌还是认得出来的。
孙思成上前一步:“这位兄弟,我是孙思成,是百草堂的大公子,我身边的兄弟前些年出了事,脑袋磕了失了记忆,咱们去附近的春风酒楼坐下说好不好?我做东。”
于扬惊讶的不行:“孙大公子,可以,可以。”
常兄失忆了吗?难怪,难怪。
三个人很快到了春风酒楼的包间里。
待小伙计上了茶,孙思成关上房门:“于兄弟,你可以把他的情况说一说了。”
吴敏紧紧的盯着于扬,面前的年轻人的确有一种熟悉感,仿佛见过许多次,却又像从没有见过,认不出人叫不出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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