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 章(2 / 2)

“为什么小姐不走,我们也不走。”

聂音之懒得跟她们解释,挂了一堆法宝在她们身上,将人塞给仙鹤。

她独自窝在折丹峰上,研究从向司觉那里看来的阵法,对萧灵也无多大好奇,更没有兴趣去给她找麻烦。

手腕上的印记肯定跟那晚出现的魔头有关,魔气未消,说明他还没死。

聂音之最初的打算,是诱使向司觉提前召唤出魔头,给桑无眠找点正事做。可惜没能成功,那就只好自己亲自试一试了。

女配手腕上这个环是什么登西怎么像是嵌在皮肤里面的

还怪好看的,像花枝纹身一样,讲真,她是真的很会捣腾自己,有哪个修士会在剑柄上缠软绸防止磨手呢

话说一个修仙门派,这些凡人想离开就离开的吗

前面的,你会在意几只蚂蚁从你家离开吗,男主知道女配把下人打发走了,只要女配不走就行

阿音为什么要留下啊,知道自己是替身了,就该跑啊

她把下人都打发走了,我觉得她要干一票大的

女配要是不折腾我女鹅,直接对肛桑狗,我就敬她是条汉子

过了午时没多久,孟津领着几个弟子落到折丹峰上。

聂音之正在给院中的海棠花浇水,她被孟津带到桑无眠面前,云笈宗的长老也都在,看这架势,是要兴师问罪。

桑无眠坐在上方,冷凝的眼中带着几分失望之色,“阿音,你擅自对同门动用私刑,你可知罪”

聂音之好笑道“邹程华出言不逊,我教导他如何友爱同门,何错之有用得着这么兴师动众。”

“荒唐你这哪里是教导,就算邹程华做了什么冒犯了你,也罪不至死。”内事堂的长老怒道。

聂音之歪头看向他,“不会吧,邹程华死了吗”

“你少装模作样。”内事堂长老气急,邹程华是他的弟子,他是定要为他讨个公道的。

一来二去,聂音之算是听明白了,邹程华被她一顿柳条鞭抽死了,死时经脉寸断,五脏六腑都被剑气绞碎,死状极为凄惨。

她打人时毫不避讳,这件事在云笈宗飞快传开,影响极其不好,内事堂长老必须要桑无眠给宗门上下一个交代。

聂音之看了眼殿中那内事堂弟子,的确是那时候见过的,想来是作为证人来的。

孟津一脸沉痛,“聂音之,那可是你的同门师弟,活生生的一个人,你怎能为了一点口角摩擦,就如此心狠手辣,将他折磨致死。”

“折磨致死,我可不敢认。我顶多就是让他受了些皮肉苦,打完他让他走的时候,邹程华都还中气十足地骂我给大师姐提鞋都不配。”

内事堂那名弟子鼓起勇气道“从折丹峰出来,邹师兄就吐血昏迷了,浑身上下更是被迸发的剑气撕得皮开肉绽,是、是我亲眼所见”

聂音之无所谓地耸肩,“兴许是他听了我一席话,自惭形秽,所以自爆而亡呢。”

孟津难以置信,“聂师妹,你怎么会变成这样”

聂音之笑了笑,她要是想杀他,不需要等邹程华走出折丹峰,“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既然你们认定人是死在我手里,那打算怎么处置我”

刑堂长老道“禁闭思过崖十年。”

“十年之后,我还出得来么”

“你若是知错,宗门自会给你一个机会。”

聂音之摇头,“我怕我是没有这个机会了,师尊已经为我安排好了,不是吗”

桑无眠皱起眉,聂音之继续道“我还在猜你们会怎么做呢,原来是想给我安个罪名,关在思过崖上,悄无声息地取我的金丹和眼睛。”

她这话说完,桑无眠变了脸色,斥道“一派胡言。”

聂音之扬起嘴角,半点不退让,“那好,师尊敢不敢当着所有人的面,以道心发誓,绝无取我金丹为萧灵疗伤的想法。”

“放肆。”桑无眠冰冷的目光如剑一样钉在她身上,强势的威压罩在头顶,聂音之当场被拍得跪到地上,偏头吐出一口血。

她擦了擦嘴角血迹,换了个姿势,改成就地坐下,讥讽道“你不敢。”

荆重山上前一步,“聂师侄,你莫要强词夺理,你师尊身为云笈宗掌门,栖真仙尊,这样的誓言内容传出去,会引人误会。”

聂音之嗤笑,神念传音,在桑无眠耳边道“师尊,区区一句誓言你就怕引人误会,那你和萧灵师徒生情,有悖人伦,又该如何是好呢”

桑无眠蓦地抬起头,一道冰冷的剑气从他掌中射出,那剑光逼至聂音之心口,往上偏去几寸,贯穿了她的肩膀。

在同一时刻,聂音之被封了口舌和神识。

鲜血从她肩头喷涌而出,鲜红的血液在大理石地面飞快凝结成型,汇成一座阵法,阵法里泄洪一般涌出澎湃的黑气。

“魔气”

“聂音之,你做了什么”

献祭阵

桑无眠在阵法初现那一刻就认出来,不能让她成功,否则就算剖出聂音之的金丹,那金丹上也会染上魔气。

殿上众人大惊,桑无眠抬手从虚空抽出长剑,毫无保留地一剑朝着阵法劈去。声势骇人的剑压逼得众人急促退开,大殿上顷刻间结了冰。

但那雷霆一剑却在血阵光芒外凝住,汹涌的黑气从血阵中涌出,将聂音之裹在当中。

“是你。”魔气中传出熟悉的男子声音,叹了口气,十分苦恼,“有什么心愿求神拜佛不好么,为何非要同我这个魔头过不去。”

桑无眠的禁音诀失效,聂音之扯开手上丝带,露出手腕上的印记,“神佛不会在意我的生死。”

“但我猜,你会在意。”

作者有话要说大魔头出门在外,不要随便舔女孩子的血,否则是会被绑架去给人当老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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