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安儿并未察觉有任何异常,只是看向了他的腿,关心道:“这一次你去平匪,你的腿……还好吗?”
池渊点头:“没事,因为你给我治疗,腿已经好了很多了,耳朵也已经完全能够听见说话了。”
说罢,他便结算了工匠们的工钱,等他们离开之后,自己也准备走了。
这一次,他倒是说了自己要走的话。
紫苏见状,很是奇怪。
怎么长公子是一副躲着长夫人的样子呢?
乔安儿却始终没有觉得不对劲,致死叫住了他。
“夫君!”她走上前,再一次牵起了他手,“要去办理公务,总不能就这样去吧?”
说这话,她用自己的手帕,擦干净了池渊那双漂亮的手。
池渊低头,看着她认真给自己擦手的模样,心头无限动容。
乔安儿见他手干净之后才说:“好了,你去忙吧。”
她抬眼,对着他微微一笑。
池渊心头如小鹿乱撞。
只是有那么一瞬间,他却又想起来了乔安儿是因为池焰,才找回了自己的记忆,心中便觉得酸涩。
池焰在她的眼中,还是那样特殊吗?
收回了手,池渊抿着唇,便没再说什么就走了。
他转身远去,乔安儿站在原地看着池渊的背影,忽然幽幽地叹了一声气。
紫苏上前道:“长夫人想起来了一切,癔症也没有了,长公子还立了功,如今官职地位加身,长夫人怎么还要叹气呢?”
乔安儿说:“如今夫君是向着仕途行进了,只是我不知道这究竟是好事还是坏事情,着实是令人担忧。”
她心下对池渊的担心,却并没有因为将内心的想法说出来,而有半分的缓解。
紫苏却没有想那么多,只高兴道:“反正奴婢觉得都是好事。”
乔安儿神色担忧,没有说话。
紫苏想着要逗她开心,担心她忧思过度,若是又患上了癔症,那可就不好了。
于是她问乔安儿:“长夫人,您真的好啦?那您还记得奴婢是谁吗?之前您可是说奴婢像是一个白面馒头,应该适合去做什么幼儿园老师呢。”
乔安儿收回目光,果真被她的情绪感染,一下子敲了紫苏一记爆栗:“你当我是傻了吗?发面馒头,我可是记着的。”
紫苏见状,摸着自己的脑门,一点不高兴都没有,甚至还喜笑颜开的。
她说:“奴婢这不是为长夫人康复而感到高兴吗!”
乔安儿也忍不住笑了笑,说道:“走吧,我们先回家去。”
紫苏连忙跟上,两人调转了步子,重新回去了侯府。
“老夫人这段时日可是没有少让我吃苦,她既然敢这样搞我,我若是不回敬她一尺,她还真以为哦是面团,任人揉捏呢?”
乔安儿沉声说道。
见长夫人重新变成了那个足智多谋的长夫人,紫苏高兴得很。
她兴致勃勃地问长夫人:“长夫人有什么妙招?”
乔安儿瞥了她一眼说:“你问那么多干什么?小孩子可不能做坏事情。”
紫苏不服气道:“奴婢早就不是小孩子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