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隔一年,女帝诞下一对双胞胎。
一时间,文武百官,夏朝百姓,举国同乐。
而当见到双胞胎的模样神似礼王时,几位大臣们提着的心也都放了下来。
原来真是礼王的孩子啊……
也都纷纷不得不佩服礼王。
都病成那样了,都还能传宗接代。
而大家也发现,女帝孕期时以及女帝刚诞下子嗣后的那段时间, 批阅奏折的笔迹似乎都变成了一个人的了。
仔细一看,那不正是礼王的笔迹么。
虽然有人好奇,礼王不是早就说病入膏肓了,怎么看笔迹分明还是孔武有力的样子。但也并没有过多在意。
毕竟,礼王孩子都能生,批改奏折算什么。
后女帝将朝会定为每七日一次,奏折也每七日上奏一次。
但各部需要每日例会一次。
如此,也不必每日上朝, 若有急事可进宫通禀。
此举被百官们称赞,纷纷表示女帝英明。
毕竟他们也的确没有那么多需要每天都需在朝中发言之事,还需每日起的大清早。
七日一次,时间正好能让他们有事可参。
五年后。
顾青鲤看着在自己治理之下的盛世,轻轻的叹了口气。
“腻了。”
原本对她觉得有意思的事情,如今也变得没意思了。
当年她想要站在最高的位置的上,享受权术的乐趣。
可当她为女帝几载, 似乎也没什么乐趣了。
“ 宴儿, 宁儿,你们觉得母皇如今的位置如何?” 她懒懒问起。
谢宴和顾宁二人相视一眼。
旁边懒懒躺在摇摇椅上的谢言礼也抬了下眸, 眼中有着几分别样的意味。
谢宴认真回答:“ 母皇乃 帝王之表率,勤政爱民。儿臣自当以母皇为榜样。”
谢宴虽然年纪小,但小小年纪便会察言观色,话更是滴水不漏的好听。
所以常常谢宴即便是做了坏事,都能不着痕迹的推到妹妹顾宁身上去。
用谢言礼的话来说,小小年纪便老奸巨猾。
但不得不说,谢宴却是最像顾青鲤的。
在谢言礼的印象中,小鲤鱼小时候似乎也是这般。
虽然五年的时间过去,可岁月并未在谢言礼和顾青鲤二人脸上留下任何痕迹。
顾青鲤身上更是多了一种沉淀下来的荣贵之气,以及女帝的威严和霸气。
而谢言礼,本就俊美的脸如今反倒养越发妖孽了, 懒懒躺在椅子上,墨发倾泻,简直宛如书画中人。
顾宁撇了撇嘴,“ 母皇太累了,要是我啊,我就把这些事一都扔给父皇去做。”
谢言礼:“……”
好一个漏风的小棉袄。
顾青鲤轻点了下头,目光满意的看着谢宴。
而谢宴却总觉得母皇这看似温柔满意的眼神,总带着一股阴谋的味道。
果然。
几日后,女帝借口病重禅位于五岁长子,谢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