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是这么冷漠的一个人,不爱的,哪怕是伪装,也不愿意给机会。
那祁郁呢?
不是说好了互相利用吗?
可以喜欢他,为什么不能给自己一个机会呢。
南倾颔首:“两年前是,现在不是。”
她往后靠坐在椅子里,这个姿势像极了主动靠近祁郁怀中。
在霍老四的注视下,女人抬手,勾着祁郁脖颈,坦然姿态:“我原本也不是什么矜持之人,遇到喜欢的,没必要矫情伪装。”
她目光迎上霍老四,坦荡至极。
是了。
她不是冷漠。
她是不屑。
因为对他从始至终从无想法,所以她连考虑都不会考虑他。
因为对他毫无感情,所以,无需遮掩,直白疏离。
因为喜欢祁郁,所以,无所顾忌,坦荡表达。
霍老四不认为自己输给了祁郁。
他只是输给了南倾,从对她感兴趣的那一刻起,他就注定会输。
两人对视,霍老四目光躲闪,苦笑一声:“但凡你对我有所隐瞒顾忌,也不至于这么伤人。”
“没必要隐瞒。”南倾语气平静:“我不会欲擒故纵,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就是不喜欢。”
“我没兴趣的人,从一开始,就不会有任何接近我的机会。”
祁郁听着自家老婆这话,无声挑眉。
霍老四知道南倾的答案,她的坦荡对他而言,曾经是致命的吸引,如今是致命的打击。
手机响起,霍老四垂眸,看着来电提示。
在他来之前,大哥就知道答案了吧,此刻这通电话,是给他最后的体面。
霍老四没接电话。
上前,将一张卡放在桌上:“新婚快乐,只祝你。”
话落,他在电话挂断的前一秒接通,转身离去。
电话那端,霍巍生没说话,沉默片刻,才道:“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