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我们爱看。”
肖博老婆笑眯眯,可太喜欢南倾落落大方的性格了。
气氛热闹又和谐的吃完午餐,众人当即商量着去湖边坐一坐。
晒晒太阳消消气,随便打发时间。
这山顶上的湖是天然形成的,说是湖,更像是一个天然水源,山下不少居民都把这儿的山泉当饮用水。
湖四周被保护得很好,来这儿的也都是高素质的人,四周不见一点污染。
阳光之下,微风习习,湖水边缘清澈见底,越往中央颜色越深,透着一股神秘的能吞噬一切的汹涌之色。
几人在湖边坐下,吹着风,打牌的打牌,打游戏的打游戏。
南倾最近爱上了“赌博”,往那儿一坐,就要打牌。
她年龄最小,又是祁郁这死腹黑的老婆,大家不敢惹,都宠着她。
她想要,众人就陪她玩。
大过年的,输点钱哄孩子开心,没关系!
然而,这一输,一发不可收拾。
南倾看起来长了一张很菜的脸。
开始前,众人以为她是那种,学业事业咔咔乱杀,生活娱乐一窍不通的高冷美人。
甚至想着送她点分,输点钱哄孩子开心。
开始时,众人逐渐意识到了不对劲,南倾前几局不清楚规则的确打的艰难,但后面,她逐渐熟悉,下手也狠了起来。
众人还没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夸她脑子好使。
到后来,一群人直接给南倾打红温了。
这已经不是钱不钱的问题了,南倾太狠了,一局接一局愣是半点不考虑他们一群“老年人”,给他们留一点面子,咔咔一通乱杀。
狗按住她牌桌上过都得被她薅个精光。
众人输的脸红脖子粗,这完全就是凌辱!!!
两个小时过去,江以桉炸了,“老子不玩儿了!”
他一39岁中年霸总,此刻委屈向祁郁控诉他老婆:“你老婆太狠了,喘气的机会都不给。”
从头输到尾,哪有这么打牌的。
好歹让他们赢一局哄一哄他们啊。
祁郁在一旁看得骄傲,眼神都没给他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