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不应该太放纵,这一路过来,她觉得自己就像是一个不知好歹的小偷。
偷闯进别人的幸福里,却还不知好歹的偷懒……
此刻更是不敢再麻烦祁家任何人。
南倾习惯将情绪隐藏,这一路就连祁郁也没发现。
直到她下意识的紧张行为,祁郁眸色一沉,察觉到了她的不一样。
祁岳也发现了。
她看了眼自家小叔的位置。
祁郁抿唇,朝她无声点头。
祁岳秒懂,主动拉着南倾的手就往前走:“我带您去。”
“其实,我这么殷勤是有原因的。”
祁岳打开冰箱,把蛋糕取出来递给南倾。
在她不解的视线中,笑道:“他们让我剪窗花,可我是个手残党。”
祁岳眼巴巴的盯着南倾:“小婶婶,您是拿手术刀的,手术刀和剪刀某种意义上是互通的,所以,您能陪我一起剪窗花吗?”
南倾愣了一下,因为祁岳这话内心隐隐松了口气,其实她明白祁岳这是在安慰她。
祁家这么多窗子,真要剪窗花贴窗花得提前一周准备才够,不会留到现在。
但,她还是由衷的高兴,“虽然我没有剪过,但我觉得我们应该可以学会。”
在场都是聪明人,他们能看懂彼此的善意,也知道彼此能懂自己的善意。
祁岳更喜欢这样的南倾了,不矫情,大方坦荡。
她把指了指蛋糕:“那您先吃,我去准备材料,一会儿咱把主厅贴上,给他们知道惊喜。”
话落,祁岳站起身,转身往外走。
经过祁郁身旁时,她挑了挑眉。
这次是祁郁没做好,害她小婶婶委屈了。
祁郁心虚的摸了摸鼻子,目光落在端着蛋糕的南倾身上,默默拉了拉自己的衣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