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露馅,平白让她难过,都没敢让傅丹雪当她面道歉。
冯芜嬉皮笑脸转了个身,将柔软的身体埋他怀里,嗲嗲的音调:“我真没感觉,井底之蛙的故事你听过没。”
讲到这里,她不遗余力地夸他:
“自从有了我老公,我从不内耗自己,她讲我乡巴佬,那她就是村里人,没眼光,她谁啊,跟只耗子似的,明明一个爹生出来的,瞧瞧我老公,再瞧瞧她...”
傅司九肩膀止不住地颤抖,胸膛沉出低笑,捏她脸狠亲了口:“你给我差不多点。”
见他情绪好了起来,冯芜在他怀里拱了拱,闷闷地问:“你怎么她了?”
“没怎么,”傅司九漫不经心,“想求大哥办事,一是把三太接回家养,二是傅丹雪的公司惹了人,想让大哥斡旋下。”
“然后?”
傅司九眼帘耷拉:“三太的事,没得谈,傅丹雪的,大哥原本是要考虑下。”
这话似有状况。
“不巧,”傅司九勾唇,“她得罪的人,曾欠过我一个人情,大哥说了不好使,我不同意。”
“......”
傅司九手掌拢住她半边脸,眼底不知觉的疯狂,喃喃低语:“谁也别想欺负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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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餐时,傅全瑛赶了回来,她风尘仆仆,拉着冯芜念念有词:“那个小混账有没有欺负你,可千万别忍,别惯他一身臭毛病。”
傅司九面无表情:“我听得见!”
“就是要你听见,”傅全瑛没好气,“做爸爸的人了,性子要敛敛,别总像个毛头小子!”
说着说着,傅全瑛忽然叹气,拍着冯芜的手道:“真是辛苦你了,嫁了这么一混账。”
冯芜:“......”
傅司九接连冷笑:“在某些方面,我确实像个毛头小子...”
感觉他这话要往下流方向走,冯芜猝然一个眼神刀了过去,傅司九倏地闭嘴,可怜兮兮憋了句:“你又凶我~”
冯芜倒是习惯了他贱兮兮的样,傅全瑛摸摸手臂上的鸡皮疙瘩,普通话挟着浓浓的粤语腔:“打小不舍得骂,不舍得打,怎么养成这变态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