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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冯芜乖乖地坐在餐桌前,捏着精致的小勺,挖着瓷碗里烤过的榴莲果肉。
傅司九双手抱臂,情绪不明:“好吃吗?”
冯芜:“嗯。”
“我记得,”傅司九一字一句,“前阵子闻了还要吐,店里连榴莲味的甜品都没有,现在居然能吃了?”
冯芜咕哝:“问你宝宝啊,他们喜欢吧。”
“是吗,”傅司九似笑非笑,“那昨晚手不行,嘴不行,也是他们...”
见他提这个,冯芜一张脸倏地爆了:“不许说!”
傅司九偏不理她,自顾自道:“下次对你家小小九好点...”
冯芜真急了,抬身子去掐他脸。
傅司九喉咙深处滚出笑,单只手禁锢住她的动作,流里流气的:“没你这样的,自己爽了就把老子踹开,真会出人命的我告你。”
这臭丫头多狠的心呐,也不知道哪里学来的挑剔毛病,这不行、那不要,哭哭啼啼的打开他手、踢开他脑袋。
他拼着最后一丝理智给伺候爽了,结果这丫头一扭身,过河拆桥扔了句:
“要睡,你自己去洗手间。”
从这夜过后,冯芜胃口像是突然之间被打开,什么稀奇古怪的东西都要尝两口。
怕她乱吃东西,傅司九看管得极为严格,又怕她嘴馋,在家翻着花样的帮她准备吃食。
这日阳光极好,傅司九接到家姐电话,询问他们近期要不要回港,不回的话,家中几人打算安排时间来珠城,看望有孕的弟妹。
傅司九琢磨片刻,目光落在阳台,冯芜站在光中,手里拎着黄铜水壶,正慢悠悠地浇着花。
“我问下阿芜意见。”他回道。
电话刚刚挂断,傅司九长眸眯了下,还以为自己看错了,某个浇花的姑娘,浇着浇着,忽然做贼似的,揪了片叶子塞进了嘴里。
“......”傅司九急了,大步走到阳台,手掌铁钳般捏住她脸颊,拇指扣压她下巴,迫使她张开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