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非得,娇气,吗?
然而男人眼神冷冷的,酷酷的,拽拽的,仿佛在盼着她跟他矫情。
冯芜差点绷不住笑,小手把他好看的发型抓成一团乱:“阿姨总要请的,不然以后谁来照顾宝宝们?”
“这个你别操心,我来安排,”傅司九低着声,“我现在说的是咱们的事,宝宝们归阿姨,那你是不是得归我,我是不是得多学点?”
“......”
她也可以归阿姨。
冯芜默默咽下到嘴的话,手指在他脸颊捏捏:“要我陪你吗?”
傅司九勾唇:“不用,每天就俩小时,再熏着你。”
“......”
难怪将公司所有事都放下了,原来给他自己安排了这么多课程。
冯芜原想劝他正常工作的念头也没了,这男人把她当眼珠子疼,性格又强势霸道,眼下涉及她和两个宝宝,指定没得谈了。
上课后,旁边的孕妈歪到她身侧,悄声:“你跟你老公,一个社恐,一个社牛啊。”
冯芜:“......”
已经,这么明显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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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司九不仅给他自己安排的挺满,连冯芜的日常作息都给定了,他知道冯芜舍不开甜品店的工作,便在每天去上课时,把冯芜送去,下课时再接回来。
刚好两三个小时,既能处理点工作,又不会累到她。
按照医生的叮嘱,头三个月要格外当心,何况冯芜肚子里有两个。
傅司九小心翼翼,行起坐卧紧张万分,冯芜时常觉得他神经兮兮。
她连传说中的孕吐都没体会过,每天吃饱睡好,心情也无比舒畅,一丝异样都没有。
宝宝两个多月的时候,傅司九生气了。
生了大气。
“你是不是难受在忍着?”他追问,“你怎么不跟我闹?”
冯芜眼神都没给他,捧着水果碗,边咬水果,边专心致志地看动画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