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司九肩膀一垮,颓丧哀怨。
下一秒,冯芜踮踮脚尖,抬手将他衬衫衣领折平,闷着声:“注意形象,别丢我的脸。”
“......”见她愿意理自己,傅司九唇角有些失控,“哦。”
冯芜:“走吧。”
傅司九:“没了?”
冯芜抬睫:“你还想要什么?”
“......”傅司九默了默,憋了句,“两天见不着。”
不该依依不舍吗?
不该亲亲、抱抱,说爱他吗?
冯芜一字一顿:“你也知道,才两天而已!”
“......”
才?
而已?
傅司九咬牙:“六个秋见不着,你是不是想劈腿?”
冯芜:“......”
又来了。
他又开始了。
这个油帽子又开始了。
冯芜没好气:“你说错了。”
傅司九脸僵硬:“哪错了。”
解释啊。
只要跟他解释一句。
哄他一句。
哦,不。
半句。
他都能原谅她,他都会主动给她一个亲亲和抱抱。
冯芜启唇:“咱俩结婚了,这叫出轨,不叫劈腿。”
“......”傅司九胸膛起伏,匪夷所思,“你想出轨?”
“不想,”冯芜很实诚,“但我看你挺想我想的。”
快被她绕晕了,傅司九霸道地握住她肩,歪脑袋咬上她唇,一个字都懒得吭,长驱直入地吻进去,惩罚性地拖拽,自己亲了个过瘾。
冯芜化好的妆被他揉的泥泞,唇妆模糊成一团,她喘着气炸毛:“你惨了你!爽我约就算了,还敢弄乱我精心化的妆!没有三个包都哄不好我告诉你!”
“......”傅司九气息炙热,爱不释手吮她唇瓣,“你明明就在生气。”
冯芜真是不想跟他掰扯,这事她若是不生气,仿佛永远过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