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司九心一软,喉咙不大明显地滚了滚,还未发出声音,冯芜趁他心志瓦解,没怎么防备,嗖的下抓住他裤腰,光速给他拽了下去,露出里面灰色的裤底子。
傅司九:“......”
而某个干了坏事的女孩子已经跑到几米外,一边笑个不停,一边得意洋洋:
“谁要摸你!自作多情!裤子能不能好好穿,要么提上去,要么拽下来!”
傅司九咬肌都鼓了,这谁家老婆,这谁家姑娘,啊!!!
居然趁男人不备,脱人家裤子!!
“你给老子过来,”傅司九一字一顿,从牙缝里咬出,“给老子提上!”
冯芜眨巴眨巴眼睛,佯装顺从,又吧嗒吧嗒走回来,嗫嚅:“生什么气嘛,闹着玩。”
傅司九:“脱男人裤子玩?”
冯芜撇撇嘴,觉得他假正经,小手摸到他腰,嗖的下,把他裤底子也给扒了下去。
“......”
傅司九又又一次没有防备。
某人已经钻进卧室,并将门从内锁住,一个人在里面笑疯了。
傅司九额角青筋直跳,冷风刮过某个不可描述的部位,凉飕飕的。
他齿缝里咬出两个字:“冯、芜!!”
原本想在家里补觉的,冯芜没补成,被摁在床上收拾了一顿后,又被迫陪某个餍足消气的男人去上班。
今天不知什么日子,傅司九难得穿了身正装,白衬衫质量上乘,墨蓝领带上别了枚同色系的宝石领夹,黑色西裤熨贴,若没什么表情,整个禁欲无情的机器人模样。
谁能想到早上跟条疯狗似的,弄的她都疼了。
冯芜穿了身宽松的及踝公主裙,外套了件长袖罩衫,松软无力地窝在沙发,指尖在屏幕上玩着游戏。
傅司九轻咳了下,略微心虚,半蹲在沙发边,低低的声:“还疼?”
“不,”冯芜眼皮子都没抬,“我好得很。”
傅司九上半身倾直,手指整理了下她颈窝的碎发:“在这里睡一会,待会有个很重要的客户过来,我要去接待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