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也不赖她,赖那狗长得撩人,腹肌块垒分明,连接着人鱼线一起隐在裤子里,谁不想多看两眼。
傅司九莫名其妙,湿漉漉的手耙了耙头发,大步跟了上去:“没睡饱啊?”
说到这,他隐隐约约想起她埋怨自己打呼的事,抬手抓住她细颈,温声道:“我等下就约医生,立刻把手术做了。”
冯芜睡眠质量差,若他真打呼,她指定是要闹着分房的。
分房,等于要傅司九的命。
经他一提,冯芜冷不防想起这事,她心虚得很,眼珠子滴溜溜转了几圈,又掉头往洗手间走:“你别跟着我。”
“......”傅司九当她是没睡饱心情差,也跟着掉头,哄道,“吃个早饭,在家里补觉,中午我回来给你送午饭,行不?”
“唉呀,我不困,”冯芜都不敢直视他,“你别跟我。”
傅司九抿了抿唇:“你是不是嫌我了?”
“......”
冯芜咬着牙刷,脚尖勾住门,砰的下将门从内关掉。
傅司九连忙后退半步,险些被砸到鼻尖,他音调低下几分贝,委屈:“这么大一个极品帅哥,你这腻的也太快了。”
里面水声没停过,就是不搭理他。
不知过了多久,洗手间门重新拉开,傅司九举起双臂,刻意绷出线条漂亮的肌肉,像是只求偶的孔雀,开着大大的屏,讨好心上人的样子:“挺好的吧。”
“......”冯芜被呛了下,小手捂唇,轻轻咳了两声,含混不清的,“干嘛呀你。”
她小脸润润的,眼睛里有湿哒哒的光,宛若某个瞬间时极致的状态,勾人的厉害,傅司九咽咽喉咙,很轻很低的声:“不分房。”
冯芜小扇子似的眼睫动了动:“哦,不分。”
傅司九顿了顿:“真不分?”
“嗯。”
闻言,傅司九悄无声息舒了口气:“我约手术。”
说着,他点开手机,要调医生的号码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