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脆响声在阒静的卧室内极为悦耳。
傅司九冷不防惊醒,手臂用了力,箍紧了她身子,倦道:“怎么了?”
冯芜缓了缓精神,手脚并用地踹他、打他:“下去买药!”
“......”傅司九彻底醒神,长眸里漾出无奈,“不用。”
就那一次,后来在客厅和卧室都做了措施。
冯芜嘴巴瘪了瘪:“万一呢?”
“安全期呢,”傅司九在她额头吻了口,哄道,“而且真有了,咱就要,那药我看了,很安全,酒就半杯,伤不了什么。”
他耐心得很,一条一条给她剖析,打消她不安的疑虑。
冯芜半信半疑,生怕小宝宝突然到来,打她一个措手不及。
“不骗你,”傅司九喉咙里低笑了声,在夜里极为安宁,“洗澡时我问了医生,他说没事儿,让你生气都比这影响大。”
“......”
沉默须臾。
忽然抓住点关窍,冯芜面红耳赤:“你怎么拿这事去问医生呀?”
“嗯,”似乎倦意重来,傅司九语速缓慢,很轻很低,“怕你胡思乱想,拉个专业人士背书,总不能说我胡扯了啊。”
话至此,冯芜倒没什么隐忧了,两只手捧住他脸,就着这姿势,慢慢被困意拖拽进睡眠。
不知过了多久,冯芜猝然睁眼,又一脚踢了过去。
傅司九再度被闹醒,哭笑不得:“又怎么了宝贝?”
“......”冯芜没敢说是因为她刚想起来被他算计了,若不是他装胃疼,她压根不会把他放进门,“你打呼!”
傅司九眼睫撩了点:“不能吧?”
他好像,没这毛病。
若真有,大学住宿舍那会,卢行添早嚷开了。
“有!”冯芜极为肯定,“吵的我睡不着,你去隔壁睡,或者我去隔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