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行添:“......”

呜呜呜。

“妹妹,”他快哭了,“你能不能跟他离?”

冯芜脑袋被禁锢住,连点头的动作都完不成,勉强憋了句:“行添哥,我今晚回自己家,跟他分居。”

傅司九脾气爆了:“凭、什、么!”

次顶层他的指纹被删了,虽说只是楼上楼下的距离,可这臭丫头不给他进,没有老婆抱,他睡不着。

冯芜给了他一个理由:“你出轨了!”

“......”

什么时候的事。

他怎么不知道。

冯芜:“在梦里。”

“......”傅司九额角抽搐,咬牙,一字一顿,“老子梦的是你!”

一群人大眼瞪小眼,等着他下一句解释。

傅司九耳廓不明显的红了点,也不跟卢行添闹了,端起酒杯喝了口,含糊不清地:“老婆,回家你开车。”

“......”张以辞心痒痒,“妹妹,你接着问。”

冯芜藏在宽松衬衫下的身体都烫了,她原本脸皮就薄,更加不会在公众场合讨论这种事。

谁能想她居然是他春梦的主角。

“不要,”她声音小得很,忸怩,“他强迫我,我要送他去坐牢。”

话将落,伴着“分手快乐”的背景音,傅司九一口酒没咽下,全部喷了出来。

他抹着嘴巴,骂了句脏话,极为荒唐:“我什么时候强你了?”

“......”冯芜别别扭扭的,“你经我同意了没?”

傅司九:“我那做梦呢!”

“你看,”冯芜指出,“你没经我同意吧。”

违背妇女意志,她要送他去踩缝纫机。

一群人哄堂大笑,热闹看得越发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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