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她“砰”地下将门关掉。

风刮到傅司九脸颊,像女孩子又扇过来一个巴掌。

他烦躁的原地踱了两步,掌心的烟盒快攥瘪了,一种想赶紧结束,却又心知急不得的情绪撕扯着,风雨欲来的,几乎将他湮灭。

赖他自己嘴贱,明知她来例假时容易心情不好,又因他在外面受了人家委屈,总该哄着顺着,偏还把她招生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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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芜把日常要用的东西打了下包,搬过来时东西就不多,住了这么久积攒了一些,依然是两个行李箱就能装满的程度。

还有几样家具她不想再买,也联系了搬家公司明天一块拉去。

收拾到半夜,冯芜坐在阳台,手指勾弄绿植上的风铃,叮叮当当的脆响,悦耳动听。

这风铃是傅司九买给她的。

连墙角花架上那排颜色不一的风信子都是他给种的。

说是分手,又哪里真分得很清,至少她还有很多东西留在顶层,而傅司九也有许多东西落在了她这里。

两人都没想过拿回去。

冯芜起身,走到储物间拖出几只纸箱,将所有沾染了傅司九气息的东西全部放了进去。

人家都要订婚、结婚了,别人的男人,她碰都不会碰。

也绝不会试图去搞一搞言行上的暧昧。

临近凌晨时,冯芜才收的差不多,拖着疲惫的身子上了床,昏昏欲睡刹那,忽然感觉自己确实是冯家姑娘,冯家男人她不评价,姑娘的骨子里都有着决绝,断就断了,不存在藕断丝连。

胡思乱想了一阵,又不由得想到冯纯烟。

张坚白一直没回来,也不知情况到底怎么样,从张以辞那里套话,他总安慰她,说一切无恙,刚好张氏在洛杉矶的业务需要监管,要多待段时间。

一觉醒来,手机已经响了两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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