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行添:“......”
你|他|妈不要命了。
居然敢在醋王面前讲这么暧昧的话。
怕待会自己人不好收场,卢行添迅速找补:“哎,还有我跟单州,我们是她哥,亲哥!”
一群人:“......”
“行了,”张以辞不耐烦,“赶紧的,把这谁送医院去,医药费到张家报销。”
众人终于敢动了,七手八脚地扶起刘园,慌慌张张地离开。
事情结束,冯芜在随身小包里摸了摸,掏出两块榛子巧克力,分别给了张以辞和卢行添:“我走了,谢谢以辞哥,行添哥。”
说罢,她眼睛都未多眨一下,拎着车钥匙解锁开门,启动车子离开。
“......”卢行添默了默,视线悄悄左移,都不知该说些什么好。
张以辞掂了掂那块巧克力:“我话还没讲完。”
语毕。
卢行添:“你还想讲什么?”
“带妹妹一块玩啊,”张以辞说,“我不大想跟小九去见那伍全。”
说到这,两人齐齐回头,将视线定在半晌都没吭声的男人身上。
他气息冷得很,黑眸辨不清神色,却又直勾勾的骇人:“她怎么不给我巧克力?”
“......”卢行添撇嘴,“不打你一顿都是好的,还给你。”
傅司九空壳似的,机械般问:“那她怎么不打我?”
张以辞轻哼:“差不多行了,分手四个月的前任,等于作古多年。”
谁还要理你。
见他吭声,傅司九情绪不明地望过去,一字一顿问:“你是不是看上我家阿芜了?”
卢行添:“......”
他就说吧!
这狗货指定会吃醋!
“不然,你来说?”张以辞翻了个白眼,“你能说吗?都不表态,容着那些人日后找阿芜麻烦?”
傅司九知道他说的对,可对归对,理智和情感却极为排斥。
护她明明是他的权利。
“阿芜是你喊的?”他再次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