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狗男人,撩起人来不自知,一双眼睛冲着她放电,冯芜耳廓红了一圈,手不讲道理地捂住他眼,含羞带臊的:“你别欺负人。”

她没谈过恋爱,也没跟男生暧昧过。

禁不住他这样猛烈的宠溺。

会被他哄的手足无措。

也会在甜蜜之余,升起配不上他的念头,怕有朝一日,他发现自己不够好,他腻了,烦了,不想要她了。

她会受不住的。

两人身影一高一矮,被阳光拉到细长。

傅司九虚虚握住她手腕,唇在她掌心轻吻,无比迷恋的轻音:“你都不知道我想了你多少年。”

谁都没去提东珲口中八年前的事。

那是冯芜的伤。

也是傅司九漫长的等待。

就这样吧。

心理学上说,当你在回忆一件悲痛的事时,等于你的大脑在为它们供给营养,助力那段悲痛的成长。

既然暂时无法解决,就尽量去遗忘。

让它保持原状,尘封在记忆中,直到变成模糊不清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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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在不疾不徐中过去,六月下旬时,珠城的盛夏正式来临,整座城市沉浸在烈日灼烧中,地表温度破了今年最高。

徐茵最终还是选择回外地,在珠城待着,她会不断不断的被奶奶逼着去相亲。

而到了外地,徐家的人鞭长莫及。

这天,珠城商会办了场企业家交流会,邀请的全是珠城有头有脸的年轻企业家,意在共同交流,互通有无,将珠城商业更好的发展出去。

交流会上,傅司九百无聊赖,冷眼瞧着卢行添几人花蝴蝶似的长袖扇舞,满场翻飞。

卢行添怒其不争:“人家来打招呼,你能不能给个好脸?”

“我来陪笑的?”傅司九不耐,“不如在家逗我家阿芜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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