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芜脸更红了:“你不许笑!”
“凸透镜,”傅司九笑息压不住,满眼都是碎光,“我有点冷,给我聚点光...”
可真|他|妈有才!
难怪因这一封情书,兴师动众的连家长会都开了!
冯芜快尖叫了,她作势要下车,傅司九眼疾手快锁了车门,把人困住后,继续肆无忌惮的笑。
不知笑了多久,冯芜撇唇,咕哝:“你最好别让我抓到你的把柄,不然我笑死你。”
“哦~”傅司九老神在在,指尖在方向盘上随意敲了敲,“那你怕是只能想想了。”
冯芜不管他,走又走不掉,干脆拿着那堆信纸写写画画,权当打发时间。
她小时候学过几年画,从水彩到素描再到国画。
傅司九笑够了也不吭声,手搭在方向盘,斜着身子瞅她画。
车内宽敞,真皮座椅厚沉,几乎要把嫩生生的姑娘包裹进去。
一张卡通人物速写完成,冯芜甩甩手,含糊道:“我该回家了。”
“冯小草,”傅司九敛了眉眼,“昨晚,做了什么噩梦?”
“......”冷不丁提起这个,冯芜忽地想起傅司九的来意。
跟他在一块总是这样,不知不觉就会忘掉一切悲伤。
冯芜迷恋这种感觉。
梦境虚幻,醒来她就忘了大半,只记得梦里彷徨无助,迫切需要一个出口。
傅司九凝她:“好好回答我,出了什么事。”
冯芜手指抠抠膝盖,斟酌着用词,苦恼问:“你有没有什么办法...就是,又不用嫁人,又能把我妈留给我的股份拿回来。”
“......”
傅司九多精明的人,他豪门大院里浸过,市井街巷里混过,三教九流都打过交道,黑的白的,好的坏的,见识了人间百态,不需要她掰碎了说,也能瞬间掌控她想要表达的东西。
他这辈子唯一的跟头,是栽在她身上。
“有。”他简洁而有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