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者交织。
只是线头交织在了一起,已经又极大的阻力,然而凭借魏珏对时间理解作为隔膜,削去了这重阻力。
那阴阳线头缠绕在一起。
魏天心中一喜。
他顺着纹理,不断的以时间为膜,融合二者,两道虹线飞过长长的沟壑,落到了彼岸之上,长达三千里的黑白虹线,在深渊的风中摇摆。
接下来就是扩建,虹线成桥。
魏珏心中知道,最难得来了,他引动气海真力作为修建虹桥的材料,不断将虹桥扩大,从他脚下开始,原本拇指粗细的虹索膨胀,每一次气海潮汐,那虹索便膨胀一分,不断向前蔓延。
他小心控制着时间之膜,防止阴阳之索在壮大中断裂开来。
此刻他额头上沁满了汗水。
......
白云坟茔。
甄聪见青花瓷娃娃进入了坟中,而魏珏和林瑜又躲在小树林中,只剩他孤身一人站在凉飕飕的冷风中。
“哎——”
“飘飘何所似,天地一沙鸥。”
“终究是我扛下了所有。”
他伤春悲秋了起来,脸上满是感伤:“也罢,也罢。白云前辈的威名我也是知晓的,就让我最后送你一程吧。”他走到坟前,躬身低头,就要拔取这些坟头草,清清坟堆,他刚伸出脏兮兮油腻腻的大手。
突然就被一只秀气的骨掌抓住了衣袖,拉着他就是一个狗吃屎摔在了地上。
甄聪瞪大了双眼,望着眼前莹白的从土坟堆伸出的骨掌,上面还带着新鲜的泥土芬芳。
“诈尸了?”
“你这个小娃娃,我的坟头草都敢拔。”冷冷的僵硬的声音传来。
嘎拉拉——
只见那坟茔上不知道何时,坐上了一个白发少女,身着袈裟,出尘飘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