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名义上父亲打的,当时只是耳鸣听不清楚,一直没有治疗,后来我反抗张勇刚的强奸,就被他打聋了……”
许尽欢想到什么,抿了抿唇,“闻先生,我真的没有被他玷污过,您相信吗?”
闻聿毫无犹豫道,“我信。”
他说的如此笃定,让许尽欢有些怔愣。
她看向闻聿,那目光纯粹,是坦然的信任。
闻聿道,“即便有也没什么,欢欢,女子的贞洁从不在罗裙之下,那不是你的错,你已经足够坚强,足够勇敢。”
“你是人,不是物品,不会因任何外物就变得‘肮脏’,欢欢从来都是美好的。”
目若琉璃的双眸重新剔透明亮,许尽欢定定地看着闻聿。
那一刻,她心底涌现出一股强烈的遗憾和愿望。
要是早点遇到他就好了。
“……可以抱您一下吗?”
闻聿张开双臂,“当然。”
许尽欢将头埋进闻聿怀中,手指攥着他的衣襟,不受控制地颤抖着。
仿佛所有的委屈、恐惧与绝望都找到了宣泄的出口,内心的苦楚交织着泪水,滑落在他的衣服上。
高大的身躯将女孩纳入怀中,闻聿用手托住女孩的后脑勺。
“哭吧,今天哭过就过去了,再也不要去想。”
眼泪虽然不能解决问题,但却可以宣泄情绪。
大哭一通,再休养了近一周,破破烂烂的许尽欢就又被缝补好了。
除了不能剧烈运动外,她自觉身体没什么问题。
“您回去休息吧,我这里没问题的……”
许尽欢从来不知道,会有人对她这么好,闻先生照顾她好几天没回家,连工作都在病房里处理,甚至怕打扰到她,开视频会议都是去浴室。
闻聿道,“我在这里也是休息,回去看不到你,反而会更担心。”
他叉起一块苹果,送到许尽欢的唇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