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向家族禀告便私自带人前去捕猎元兽,导致所行随从数十人尽数死亡,另外一部分也是赡伤、残的残,若不是族老察觉,恐怕他们这一行谁都回不来,按照家规,薛猛该当何罪?”薛家议事厅内,薛轼面色冷峻的坐在家主位上,眸光严厉的盯着跪在大厅中间的薛猛沉声向众人问道。
在薛轼下方左侧坐着五位白发苍苍的老者,右侧则是薛威、薛进以及三位夫人,而薛家的辈都站立在左右两旁,此时众人没有擅自开口,整个场面一时间诡异的有些宁静,毕竟薛猛此次所犯的错委实有些出格。
跪在大厅中间的薛猛大气都不敢伸出一口,汗液从额头之上不停的向下滴落,眼光时不时的瞟向右方的薛威以及坐在第四个座位上的中年妇人。
“家主,无论他目的何在,老夫认为薛猛此次过于莽撞,为了警示后辈理应受到严惩,不如将其禁足于后山禁地之内思过一年,在禁地之内也可让他磨砺心智专心修炼。”左侧一位老者开口道,其余四位族老听后颇为赞同的轻捋胡须。
薛轼听后微微点零头,道:“嗯,族老言之有理!”
禁地之内别呆上一年了,就算一个月都能让人发疯。
“不,大伯,您不能这么处罚我啊!”薛猛抬头脸色有些苍白的哀求道,焦急的向薛威以及三位妇人求情。
薛威仿佛没看到薛猛的神色一般,面色平静的盯着地面,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三位妇人面色为难,坐于中间的妇人为难之中更是有着跟薛猛一样的焦急。
看到儿子不时投来焦急的目光,幽幽的叹了一口气,道:“大哥,猛儿这一次做的事情是有些欠妥,但毕竟年纪尚,大哥您大人有大量,能否减低一些处罚?再那禁地之内又非善地,一年时间怕是有些长了吧!”
还不等薛轼话,其中一位族老便是厉声呵斥道:“荒唐,即使子犯法也与庶民同罪,哪能这般儿戏的减就减?”
“哼,自古慈母多败儿,薛威,你这个父亲究竟是怎么做的?难道什么事都让女人出面搅合?”这位话的族老有种恨铁不成钢的指着薛威道。
此时坐于右侧第一位置处的中年男人站了起来抱拳道:“族老教训的是。”
然后又转身面向主位上的薛轼道:“大哥,猛儿此次莽撞了,虽然初衷是为了寻找青龙云之剑,不过大错已然铸成,如何处罚全凭家主与各位族老定夺。”
“但,子不教父之过,我身为薛猛之父,理应追究责任,愿同逆子一同接受处罚。”
“相公……”妇人啜泣着走向薛威身旁。
“不,大伯,都是我的错,我愿意一人承担,不要惩罚我父亲,此事他一无所知。”薛猛磕头哀求。
此时有的人看笑话,有的人漠然,有的人抱着事不关己高高挂起,有的人讥讽,大厅之内众人表情各不相同尽数收于主位上薛轼的眼中,让他内心不由有些悲凉,这是一个家族,是一个失去了团结的家族,人心不齐何谈昌盛?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