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觅荷没功夫在这儿欣赏他恶心的嘴脸,关切询问绿卿:“还好吗?咱们先走,我让太医来给你瞧瞧。”
“不必请太医,咱们走吧。”
只要不看见燕羡之,绿卿就不会犯恶心。
谁都不想搭理他,直几个人直接走远。
来到凤仪宫,徐皇后瞥一眼燕筝儿,慈爱地笑着问:“怎么就你们娘俩,你父王呢?”
燕筝儿委屈地扁嘴,抖着肩膀哽咽道:“筝儿不是男孩儿,让父王失望了……”
江觅荷干脆也跪下,声泪俱下地认错:“是妾身没本事,没给的大皇子生出个儿子来,但这不关筝儿的事……”
徐皇后垮脸:“胡说八道什么?人那么多也不嫌丢人,赶紧起来吧。”
江觅荷不肯:“是妾身的错,请皇后娘娘和大皇子不要怪罪筝儿,她是无辜的。”
不就是演戏吗?谁不会?
她们娘俩在凤仪宫殿内狠狠哭了一场,燕羡之好不容易营造的好父亲形象又被打破。
江觅荷和燕羡之撕破了脸。
其实从乔光远一事后,江觅荷对燕羡之的厌恶就已经到了极点,她忍受不了这样的男人,不会让他再靠近自己。
她带着燕筝儿来找绿卿,燕筝儿在一旁逗聿哥儿玩,江觅荷吐槽起燕羡之来一点都不带喘气的。
“以为作出那副样子就能把筝儿哄去?他也不看看筝儿是谁的女儿,我们江家可不管男女,养不出装模作样的虚伪小人!”
说起那天进宫请安的事江觅荷还很生气:“眼睛长着只有一个装饰的作用,离了皇上和皇后身边,他扶不上墙的样子就更难看了!”
而且对着他家三弟的女人说恶心的话,不怕燕扶光回来打他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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