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还没……”
燕扶光没说话,但眼神却是在表达:那你喝什么酒?
燕清淮没有出息地求饶:“你们喝,我不喝我喝茶,我喝茶晚上正好不睡了,脑子清醒可以干活儿!”
燕长风笑话他:“你在父皇面前嚣张,现在不敢惹你三哥了吧?”
燕清淮悻悻笑着,用余光却瞥燕扶光的表情。
何止不敢招惹啊,他三哥说的话比父皇说的话还管用,燕清淮谁都不服就服他,也算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燕扶光敲打之后又给了他一点温情:“说吧,找我们来干什么?遇见什么困难,尽管说。”
燕轻舟调笑道:“三哥,这个问题其实不用问,五弟肯定是在他王妃那儿吃瘪了,想找咱们诉苦。”
燕清淮像一只跳脚的猫:“我不是我没有你胡说!”
燕扶光好笑道:“还真给四弟说中了。”
三个没有同情心的兄长一起笑话他,燕清淮恼羞成怒:“我不是怕她,就是不想输给她!”
祝清嘉晚点就会回来,他要让她知道,他也能约到人喝酒吃饭。
听完之后,燕扶光淡淡评价:“你真是闲得慌。”
接着,他挥挥手叫来恒王府的下人:“给你们王爷上浓茶。”
白天太闲,晚上那就多干会儿活,累了他总该不会再做出这么幼稚的事。
燕清淮趴到桌子上,像一颗被霜打过的小白菜,蔫蔫儿的:“你们一个个的幸福美满是吧?不理解我这个命苦的人。”
燕长风和燕轻舟煞有介事地回他:“确实太幸福美满,不懂你的难处。”
要不是燕清淮再三求他们过来一趟,这么难得的时光,留在府里好好休息放松难道不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