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扶光面前的那个舞女连续送出一个个眼波,可她相中的目标人物不为所动,慢条斯理地喝酒吃肉,就连余光都不曾瞥她一眼。
燕羡之早已和一个舞女用眼神勾搭上了,他笑话燕扶光:“三弟莫不是眼神不好?眼前那么大一个美人瞧不见哈哈哈哈!”
燕扶光嗤笑:“是不如太子,到哪儿兴致都那么好,小心身子受不住,围猎的时候落在最后边。”
燕羡之恼羞成怒:“三弟管得太宽了!”
又菜又爱玩,燕羡之在燕扶光这里吃了多少亏他自己是一点不记得,下次见面,照旧犯贱。
燕扶光懒得理他,不耐烦地放下酒杯。
很轻的一声,在场的喧哗声完全可以盖过,但那舞女却感受到了一丝危险,出于本能挪开了。
绿卿品着酒,轻轻勾起了嘴角。
酒足饭饱笑过闹过后,就该歇息了。
澜哥儿早就困了,被下人带回了营帐。
绿卿慢慢悠悠起身,踩着虚浮的步子,不太稳当地走在月光下。
燕扶光随后跟来,一把握住她的手臂,牢牢将她扶住。
“这是喝了多少?”
绿卿甩甩手,不说话,继续歪歪扭扭往前走。
燕扶光怕她摔着,忙搂住她的腰。
绿卿扭扭身子,挣扎着:“放开。”
她蹙着眉,瞧起来不大高兴。
燕扶光小心翼翼:“怎么了?谁让你不痛快了?”
绿卿回头凝视着他,吐出来的气息带着点酒味。
燕扶光从这哀怨的眼神里获得了他想要的信息,可他一头雾水:“我怎么惹你了?”
今晚的绿卿尤为高冷,红唇轻启:“自己想。”
燕扶光开始紧张起来,皱着眉把自己这些天做了什么都想了一遍,还是没有一点头
绪。
绿卿似乎有点恼了,抱怨道:“你让她勾引你……”
无理取闹嘛这不是,人都没碰到燕扶光一根手指头,暗送秋波也没送出去。
但燕扶光不知为何,忽然心底甜滋滋的,“你生气了?”
绿卿冷淡回他:“没有。”
燕扶光煞有介事地点头:“嗯,没有。”这不是生气,这是吃醋,他都懂。
懂了就要哄人,燕扶光把绿卿拐去了自己的营帐,费尽心力哄了一整晚,好话说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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