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燕扶光意味深长地看向绿卿。
绿卿点头:“妾知道该怎么做。”
不出燕扶光所料,倚虹院的宁华月坐立不安,思来想去带上丫鬟来了锦箨院。
她一来,绿卿将澜哥儿交给奶娘,二话不说跪倒在宁华月脚边,身泪具下:“王妃娘娘恕罪,想必王嬷嬷早上回去已经告知您了,澜哥儿受了寒,没能去您的倚虹院,还请王妃娘娘宽恕,让澜哥儿留在妾的身边多休养几日,妾求求您了!”
宁华月慌了神:“魏庶妃!你这是做什么?!”眼看着燕扶光面色越发寒冷,她慌不择乱地解释:“我只是喜爱澜哥儿,想日日见到他而已,况且他在我的倚虹院什么都不缺,我没亏待他,你说这些话是什么意思!”
绿卿不管她说什么,只是一个劲儿地哭:“是妾的错……王妃娘娘关心疼爱澜哥儿,肯定也是无心的……”
燕扶光喝完茶,眼神冷冷地从宁华月脸上划过,起身扶起绿卿:“澜哥儿离不得你,别哭了,进去陪陪澜哥儿。”
绿卿哽咽着:“是,妾都听王爷的。”
她转身进了内室,留下宁华月在外间如坐针毡。
“魏氏不懂事,难道王妃也不懂事?”燕扶光理直气壮地问责,“澜哥儿才多大,离不开生母,王妃就算喜爱,也得有个度才是。”
宁华月听他一心维护绿卿,更是恼火:“王爷,妾身是嫡母,关心庶子是妾身的本分,妾身不觉得做错了什么,要怪只能怪下人没把澜哥儿照顾好,才让澜哥儿生病,您为何一心责怪妾身?”
燕扶光冷笑一声,砸了手边的瓷碗:“王妃不知悔改,禁足一月。身边的嬷嬷仗势欺人,导致澜哥儿生病,杖责二十,罚半年月例。”
宁华月反应很大,瞪着眼睛:“妾身想问王爷一句话,既然您如此厌恶我,当初为何还要娶我!”
燕扶光没搭理她,总要娶王妃,不是她也会是别人,无论是谁,于他而言并无差别。
可宁华月不巧集齐了让他反感的许多因素,他对待宁华月很难再有耐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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