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振年哼了一声,
“我们之所以能够在帝都城里待这么长时间,就是因为我们从来不将鸡蛋放在一个篮子里。”
“我不过在兵部任个小官职,替安国公做一些不太重要的小事。”
“若是我们真能与姜家结亲,我还怕安国公找我秋后算账吗?”
说白了,鲁振年就是一个左摇右摆的墙头草。
哪一边 给他的好处更多,他的心思就偏向哪一边。
没有半分忠诚可言。
这世上活得太过于忠诚的人,都没什么好果子吃。
鲁振年活得极为明白。
鲁夫人似懂非懂的点点头,她还想再问。
鲁振年打断了鲁夫人,
“你只管按照我说的去做,其余的弄不懂,也不需要你们这些头发长见识短的妇人弄懂。”
鲁夫人闭上了嘴,什么都不问,夫君让她做什么,她便做什么。
鲁婉约也是一样,她静静地坐在父母的身边,听着父母谈论她的婚嫁,似乎这一切都与她无关。
她从小就知道,媒妁之言,父母之命,她做不得主。
现在鲁婉约只管按照父母给她安排好的去做就行。
到了第二日,鲁婉约与鲁夫人打扮妥当,便上了长公主府。
瑶华郡主的赏花宴,没有在简陋如斯的姜国公府举行,而是将赏花宴的地址,安排到了更为金碧辉煌的长公主府上。
往来的旅客们衣香鬓影,个个手中拿着精致无比的团扇。
她们说话的声音小小的,走路的身姿轻盈,仿若步步生莲。
鲁婉约的头上,戴着昨日新买的金步摇,正站在一株牡丹花前,欣赏着艳丽盛开的牡丹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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