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花原本根本就没有打算,留下肚子里的孩子。
她觉得这肚子里的孩子,对她来说现在是个拖累。
可若这孩子真的是龙继文的骨肉。
等于说,她从此一生,根本不必再担心头顶上的那些煞气。
她想怎么用乐老太太身上的金砖,就怎么用。
银花陷入了纠结。
如果要留下肚子里的孩子,那么势必要将柳府的嘴封得严严的。
可是他们这座府邸的每一个出口,都守了兵马司卫。
银花怎么才能够在兵马司卫的眼皮子底下,把肚子里的孩子生出来?
她给李道士留下了厚厚的一大叠银票,笑着对李道士说,
“听说最近高人,替皇后娘娘卜了几卦,都很灵验。”
“高人在皇后娘娘和纪王爷面前都很得脸,不如高人替小女子想想办法,让小女子门口的这些兵马司卫都撤走。”
李道士看了银花一眼。
这个女人可真能说啊,她是一个能做大事的狠人。
与李道士以往认识的那些,遇到了什么事情,只会哭哭啼啼的女人不一样。
李道士固然有着让人怜悯的经历。
可是相比较那些拖泥带水,比菟丝花还要无用的女人来说。
银花是敢杀人的。
也是能堪大用的。
李道士知道银花杀了算命瞎子。
他与算命瞎子并没有什么很深的情谊。
所以银花杀不杀算命瞎子,对李道士来说并没有什么所谓。
他点点头,“我会通知纪王爷。”
他如今不能从银花的柳府中走出去。
也不敢随随便便的在外面乱晃。
兵马司把他们所有人都盯得死死的,
李道士也很烦兵马司的那些人,银花愿意出银子,挪走那些兵马司卫。
李道士就顺水推舟的帮银花这个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