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氏听到女儿的话,忙给丈夫使了个眼色,江玉成赶紧吩咐道:“把他们两分开!”
府兵领命上前,将两个人拉开,各自钳制着跪在地上:“都老实点!”
男人立马就老实得像个鹌鹑一样,江遐年忍不住嫌弃:
江玉成问男人道:“偷我们侯府小小姐出去一事,你可有参与?”
男人立马激动地撇清关系:“不是我!不是我!是她让我干的!”男人指着静姨娘喊道:“都是她哄我的,说如果她女儿能得到夫人的疼爱,我这个舅舅也能跟着享福!侯府里的路是她告诉我的,银子也是她给我的,我……我只是听她的吩咐做事!”
看着这个男人什么都往静姨娘身上推,乔氏不由得十分赞同女儿的话,静姨娘是有点子倒霉在身上的,有这么个哥哥,一点都不能扛事。
江遐年的声音显得十分迷惑,
乔氏顿时震惊得说不出话来,她不由得想起静姨娘入府三年里,这个哥哥隔三差五就要来看看妹妹,原来不是什么哥哥关心妹妹过得好不好,而是情人相会呢!难怪来得那么勤!
江玉成顿时感觉脑子里嗡嗡的,原来自己惦记了一晚上的奸夫,就在自己眼皮子底下?!
气血冲顶之下,他冲上去直接给了那个男人一脚,男人立刻“噗嗤”一声,吐出血来。
江遐年也被唬了一跳,
听到女儿软糯可爱的声音,江玉成的理智逐渐回笼,虽然依旧气愤难当,但他没有继续动粗了。
“静姨娘,你老实告诉我,你与他通奸多久了?清儿是不是他的孩子?!”江玉成声音万分冰冷,隐含着十足的杀气,让人发自内心地恐惧和绝望。
江遐年眨了眨眼睛
江玉成赧颜:我也是靠你通风报信的,闺女。
静姨娘沉默着,就在众人以为她是羞愧得说不出话来的时候,突然听到她哈哈笑了起来:“通奸?哈哈……”
静姨娘笑了好一会儿后,才道:“要说我和他的情意,可是有二十多年了,谁才是那个插足的人很明显了吧?!”
这话让所有人都愣了一下,静姨娘这意思,还是在怪江玉成了?
江玉成也觉得自己无辜背锅,十分冤枉:“你们两既然有那么深厚的情意,为什么你还要入侯府做我的妾室?!你大可直接嫁给他,做一对平常夫妻啊!”
静姨娘看着江玉成的眼神,饱含着恨意和无奈:“我们本来就要成亲了,婚期都定好了,结果侯府来了人,说是爷瞧上了我,要纳我入府!侯府高门大户,走狗遍地,我们还能如何?不得毁了婚事,立刻入府来?!”
听静姨娘那控诉的口吻的委屈的语气,就知道她没撒谎。
江遐年不由得思忖:
江玉成顿时一个激灵,差点就跟亲亲闺女脱口而出:不是的!你爹我才不是那种人!
乔氏从震惊中回神后,拉了江玉成一把,问静姨娘道:“可是当初纳你入府的时候,你全家上下都十分乐意的样子,为何当时你家没人说出你有婚约的事?那个时候说了的话,我们侯府定然不会强逼你与你父母。大人也不是那种欺男霸女、强拆姻缘的人。”
江玉成万分感激地看了妻子一眼,感谢她给自己正名,希望小闺女别再怀疑亲爹的人品了!
静姨娘咬牙愤恨道:“说出来?当初侯府的人可是放话了,若我们家敢违逆爷的意思,就让我们全家在这城里消失!为了我爹娘兄弟,我如何敢吐口?怕是说出一个字,就要被灭门了!”
江玉成被气得胸前发胀,他感觉静姨娘怕是说不通了,干脆转身问那个男人道:“她说的可是属实?”
男人十分卑微地点头道:“大……大致差不多,就是她家突然要退亲,我爹娘还跟她家闹了一场,老死不相往来了。”
江玉成和乔氏交换了一个眼神,都看到了彼此的疑惑和不解,这事儿和他们印象中的完全不同。
当时介绍的人说,静姨娘性子贞静温婉,父母觉得小门小户配不上她的性情样貌,宁愿选个大户人家当妾,也不要做小户人家的正妻。
这其中到底还有什么曲折和误会?
江遐年见辩不出个真相,干脆在系统里翻了起来:
江家人立马期待了起来,尤其是江玉成:闺女快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还你爹我一个清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