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一落,陆寒洲眼一瞪:“怎么?想比试比试?”

常云飞哈哈大笑:“我可不敢!跟独守空房的兄弟比试,我可不想出洋相!”

“老陆,你媳妇出门了,晚上去我家喝一杯?”

“不喝!你以为我像你,一天天的就知道喝,哪像个当兵的人?你就不怕上战场时手发抖?”

常云飞一脸委屈:“我说兄弟,伟人说过,没调查就没有发言权,你可别乱讲,我哪有天天喝呀?”

“我倒是想每天有酒喝呢,可我喝得起吗?不就是想蹭你一回酒嘛,说得这么吓人干什么!”

“行行,不喝、不喝行吧?”

“你媳妇不在,晚上带那几个小崽子去我家吃好了。”

这帮兄弟,明明自己家也过得不好,总是找机会来帮他,陆寒洲心里是暖的。

可嘴照样损。

“不去,你媳妇炒的菜我吃不下去。”

“我说,老常,你媳妇以前不会是生产队上喂猪的出身吧?”

“噗!”

“哈哈哈,寒洲,你这想象力,真丰富!佩服!”

这话一落,姜勇军与金元忠笑得差点把口水喷出来……

常云飞可不生气。

他太清楚陆寒洲这鸟脾气了,他明白,战友只是不想占自己家的便宜而已!

只是,这话他不爱听!

“敢情你是说,你跟猪当战友?不去拉倒,我还省了呢,哼!”

“我告诉你,这可是你不去的,可别到时候怪我不请客!”

四人说说笑笑进了家属院,而这边,徐子矜坐着车往市里而去……

十一点五十分,徐子矜顺利到达学校。

“子矜!”

才下公交车,卢光明就跑了过来。

看到他,徐子矜也很高兴,两人好久不见了。

“光明,你一直在这里等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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