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胜军这人很正直、很优秀、守承诺,只要你处处装大方、装正直、装善良,肯定能抢到他!”
“我很忙,这男人就归你了,不必说谢!”
话一扔,徐子矜走了。
看着她的背影,王媛媛呆在了原地,脚都不记得移了……
——她这是在帮我?
——不不不,她不可能会有这么好心!
王媛媛像个傻子一样,一会点头、一会摇头,而徐子矜迈开大步往二团走去……
N师二团,是全军部队王牌中的王牌。
而尖刀营与猛虎营,则是王牌团里的两个王炸。
如今还在二月初,新兵还没下连队,很多营、连因为去年底老兵退伍走了,人员减少了三分之一。
可这两个营不一样。
早上的军事训练才结束,整个营刚拉回来。
此时的陆寒洲一身都被汗水湿透了,白色的背心紧紧的粘在他身上。
棉布下,是起起伏伏的腱子肉。
“营长,衣服给您找好了,放在床上。”
说话的是陆寒洲的通信员小顾,大名
叫顾如松。
小伙子人如其名,才十八的他,身型挺拨、气势如松。
“嗯。”
陆寒洲用手中的衣服擦了一下额头上的汗水:“你去洗澡吧,一会就要上课。”
猛虎营的训练主要是两部分。
一是军事训练,二是思想教育。
他们的口号是:只要思想不滑坡、办法总比困难多!
所以,猛虎营的政治教育也从来不甘落后。
小顾立即跑了。
拿了脸盆与毛巾,陆寒洲进了公共洗漱间……
“同志,你好!”
徐子矜到猛虎营的时候,营里的官兵都在洗漱,只有哨兵站在门口。
看到她,哨兵眼珠子亮了:天啊,好漂亮的姑娘!
“你好。同志,请问你找谁?”
徐子矜一脸微笑地看着哨兵:“我找你们营长陆寒洲,我叫徐子矜。”
这么漂亮的姑娘来找他们营长……哇,这不是他家老大的对象吧?
哨兵二十左右,是第三年兵。
毕竟不是新兵,虽然心里很怀疑、很震惊、很兴奋,但也很镇定。
“您稍等,我们营长在洗澡。”
洗澡?
徐子矜突然想到了:这是军事训练刚结束。
“没关系。”
当兵的人速度就是快,徐子矜等了十分钟左右,就见陆寒洲穿着拖鞋、白背心、‘八一’大裤衩从洗澡间出来了……
“营长、营长,有人找您。”
看到徐子矜的刹那间,陆寒洲有一瞬间的恍惚:“你找我?”
徐子矜含笑点头:“对,我找你,能和你谈谈吗?”
他们都不熟,有什么好谈的?
不过陆寒洲不好意思这么拒绝她:“哨兵,把这位同志带去二号会议室。”
“是!”
很快徐子矜被带进了一个小会议室,会议室不大,二十来个平方。
中间放着一张长方形的会议桌,正面墙上挂着伟人头像。
设置虽然简单,但却给人一种庄严感。
上辈子,徐子矜从来没去过杨胜军的营里,更没有进过他的会议室。
仔细打量,她发现这屋子窗明几净,从上到下不见一抹灰尘:好干净!
——不愧是部队,就是干净。
杨胜军也爱干净。
家里的卫生,基本上都是他在搞。
如果不是有一个王露的存在,徐子矜相信他们之间最后不会走到末路。
可世上……没有如果。
“同志,你想跟我谈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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