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您都这么自信了,还在这里忧郁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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演唱会开场前,冯芜拍了几条现场的盛况发给了傅司九。
他在飞机上,等落地了就能收到。
人头攒动,卢行添拨弄脑袋上的小兔子发箍:“妹妹,我能不戴不,这勒得我脑门疼。”
“......”冯芜惊讶,直起身子帮他检查,“这挺松的啊,是不是你脑袋太大了?”
卢行添冷不防被呛住:“我标准脑袋,上学那会做过脑模...”
“行添哥!”冯芜十分无语,“没有脑模这个职业吧,倒是有脑膜炎这种疾病。”
卢行添:“......”
见他不大舒服,冯芜帮他调整发箍位置,手指不经意碰到他额头时,忽地呀了声:“哥,你怎么这么烫?”
说罢,她手探了上去。
“头疼,”卢行添揉脑袋,“还有点想吐。”
冯芜旋即起身:“你是发烧了,咱们去医院吧。”
“别啊,”卢行添不乐意,“好不容易来了,还有十分钟就开场。”
冯芜不打算待了,这里人群密集,空气不流通,一场演唱会总得两个小时,她怕卢行添撑不住。
“咱们去医院,”冯芜推他往外走,“我来开车。”
卢行添犹豫:“没这么严重吧。”
他一大男人,感冒发烧的,都是多喝热水就扛过去了。
冯芜:“严重,其实,我也有点想吐。”
“......”听到这,卢行添开始紧张,“真的,那咱赶紧走,一起去做个检查。”
“好。”
到医院后,冯芜给他挂了急诊,卢行添首次被人当成小孩照顾,一大老爷们险些哭了:“妹妹,你给自己也挂一个。”
“......”冯芜缄默片刻,“不用。”
她就是为了哄他过来。
然而卢行添不敢放松,傅司九把人交到他手里,他可不敢让人出现差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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