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司九眉骨一扬,混不吝的腔调:“可不吗,毒的我头晕眼花,回家路上,看见某个没良心的小姑娘在市民广场跳格子,连汗都要星池哥哥帮忙擦。”
“......”
是她吗?
不是她吧?
“是你,”傅司九很绝情,“冯大小姐。”
“......”
没跟她算这些旧账,算也算不清楚,她当时只是个十来岁的小孩,每天跟在许星池屁|股后面哥哥来、哥哥去的,能找她算出个什么。
“行了,”傅司九敛了调笑,正经道,“你姐怎么回事儿,孩子她独自养到这么大,能轻易放手给张家?”
“......”冯芜吭吭哧哧,含糊道,“你别问,我姐不许说。”
傅司九眯了眯眼,嗓音低了几分贝:“这是有隐情了。”
“哎呀,”冯芜跺了跺脚,生怕他把冯纯烟的秘密给挖出来,“我姐严禁我说的,你别猜了!”
“喂,”傅司九长眸凛住,凉凉地问,“连我都瞒?”
冯芜:“我姐说了,谁都不可以告诉!”
“......”
我姐我姐,这还是个,姐宝?
傅司九气的直乐:“我跟你姐,你选谁?”
“......”
神金病啊他!!
“这么说吧,我跟你姐同时掉进河里,”傅司九似笑非笑,“你救谁?”
冯芜不假思索:“我姐。”
“......”
是了。
他自取其辱了。
她都能让她姐在自己身上练习扎针,还有什么不能做的!
然而说归说,冯芜不可能真让傅司九去张家帮她接小孩,就算为了小光,她也要跟张家保持必要的客气。
第二天,车子刚开到张家门口,冯芜从副驾的窗玻璃望了出去,张家院内站着几人,中央的赫然是江映萱的父母。
傅司九半边唇勾了下,蔫坏的调调:“来巧了吗不是。”
“你正经点,”冯芜心头不安,“别故意激他们。”
傅司九浑不在意:“张坚白跟你姐好那会还在上学,许多事做不了主,后来你姐一走了之,连个音讯都没有,这火压多少年了,昨儿江映萱敢把你姐攀扯上,他不会放过江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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