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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司九把车开回了阑玺。
他一路拽着冯芜的手不松,脸又硬又臭,一声不吭的把她推到屋内,连灯都来不及开,就把人抵在门边。
“冯小草,”屋里漆黑,傅司九精准地捏住她脸,用虎口控制她下巴,“你跟老子交待,刚才,是不是想把我扔那里?”
她说的那句,让他们聚。
他们。
她就用这样一句轻飘飘的话,在两人之间划了一条泾渭分明的楚河汉界,剥离了两人亲昵的关系。
傅司九真的火。
他逼着她给一个答案。
可又怕她的答案太直白,自己承受不住。
“你给我想好说,”傅司九胸膛起伏,恶狠狠威胁,“别戳我心窝子。”
冯芜后背贴在冰凉的门板,冷意顺着夏日单薄的衣料浸进血液。
她脑袋被迫昂高,下巴搭在他虎口,负气道:“傅哥哥,你一句话的事,让我的店在珠城消失。”
“......”莫名其妙的,这话一出,傅司九亟需待解决的躁火像被泼了盆冰水,刺啦一下熄灭,取而代之的,是一阵无言和荒唐,“你别恶心我行吗?”
他抿抿薄唇,一双眸子墨锭般黑:“刚才,你是不是不想跟我好了?”
冯芜眼睛渐渐适应黑暗,依稀能瞧见些他的表情。
“你说,”傅司九坚持,“是不是不想跟我好了?”
冯芜:“想怎样,不想又怎样。”
“......”傅司九呼吸窒了窒,“你别跟老子绕,就给老子尝了一天甜头,然后想甩我?”
“如果不是我,”冯芜越发冷静,“如果张小姐说的是别人店,你们是不是会不讲情面,毫无原则的袒护她,把她嘴里的事当成谈资,每次聚会吃饭时拿出来嘲笑一番,就好像对方做了什么很可笑的事,只能沦为茶余饭后的笑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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