阑玺顶层。
傅司九彻底没了睡意,他昨晚熬到凌晨,明明没工作了,还大半夜跑去公司加班,回来又辗转反侧,死活睡不踏实,一闭眼就是某个臭丫头铁石心肠的远离他,重回许星池的怀抱。
好不容易眯了会,又被她一个电话吵醒,以为她有什么天大的事,他连大气都不敢出。
结果倒好。
跟他要叮叮。
见了许星池一面,连叮叮都不给他养了。
傅司九睡袍凌乱,胸口露出的那块皮肤肌理分明,却因主人的怒意浸出湿密的汗。
他抓着叮叮颈部,臭脸:“你回不回?不回就喵一声,我帮你拒了。”
叮叮:“......”
傅司九越发凶了:“说话!”
“......”叮叮睁着从容的眼,细声细气喵了下。
傅司九难看的脸缓和几分:“算你识相!”
过了片刻,傅司九沉沉吐出口郁气,嗓音带着清晨未睡醒的困哑:“我好还是许星池好?”
叮叮:“......”
傅司九挠它肚皮:“说我好。”
叮叮闭上眼,身体盘成一团,老实安稳地缩在他腿上。
傅司九心气渐软,冷戾的眉舒缓开来。
“你好好跟着我,”他几不可闻低语,“你那个妈,我都不稀得说她,又蠢又笨,她受罪咱俩就看着,谁都不许理她!”
冯芜在甜里等了一天,没等来傅司九说的把叮叮送给她。
下午时,店里来了位特殊的客人,是个年轻的女士,打扮简洁大方,但细节处处透着用心,像欧美电视里简洁不简单的穿法。
女士斯文地尝了块店里的可颂,精致漂亮的眉头轻蹙:“你们这可颂火候不行啊。”
当时冯芜刚从操作间出来,闻言愣了愣。
小桃负责接待的:“女士您请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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