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冯芜拧住他睡衣不松,哼哼叽叽闹腾,“想芒果的味道,想吃。”
傅司九眉心跳了跳:“过敏多严重不知道啊,换个别的,家里什么都有。”
可别的冯芜都不想吃,馋虫上来的莫名其妙,想那个味道想的抓心挠肝的难受,压根控制不住。
“我难受,”她鼻尖浮着浅浅的薄红,“特别想吃,忍不住。”
傅司九:“这你给我一刀也不行啊,换个味差不多的行不行?”
冯芜小脾气上来,脑袋一扭,在他怀里背过身去,用后脑勺冲他:“走开。”
“......”傅司九不经意就被逗笑了,贱皮贱肉的没办法,就喜欢看她跟自己甩脸子、发脾气。
趴她颈窝蹭了会,絮絮叨叨哄着求着,列了一堆水果的名字供她选择。
夜深,整个阑玺都陷在沉睡中,屋外檐壁上的灯带落了几许光进来,映出万物似有若无的形状。
冯芜心气顺了,心思也被从芒果上移开,冷不防道:“那我想吃榴莲。”
“......”傅司九再度顿住。
家里水果应有尽有,唯独没有芒果和榴莲这两样。
芒果冯芜过敏。
榴莲冯芜闻了会吐。
怀孕把口味都给改了?
但只要不过敏,只要她愿意吃,傅司九二话不说起床,粗粗套了件连帽衫:“我去买,你等着,行不。”
冯芜瞥了眼时间,凌晨三点半,水果店都该关门了。
“我去找找,”傅司九哄她,“批发市场开门早,应该有的,你先睡。”
不等他走开,冯芜拽住他衣角:“算了,不要了。”
傅司九:“干嘛不要,批发市场就五公里,很近。”
冯芜摇头,手心里的衣料拧得更紧了,打定主意不许他出门。
她眉心郁郁,向来水润通透的杏眸浮着阴霾,傅司九不大放心,坐在床沿,把她抱进怀里,耐心问:“怎么了?”
“电视剧里都这么演的,”冯芜恹恹的,“只要出去买东西,一定会出车祸,留下孤儿寡母的...好可怜...”
说着,她小脸蛋埋到男人衣服里,呜呜嘤嘤伤心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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