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里不约而同的反问——
不是吗?
“也就当时台上没洞,”卢行添落井下石,“不然我看妹妹能直接钻进去!”
冯芜迅速表态:“我没有,我不是,别瞎说。”
傅司九虚眯起眼,凌厉的目光:“你心虚什么?”
冯芜倒不是心虚,她主要是,被傅司九给弄到社恐了。
在婚礼庄严肃重的时候,他本该浪漫又肃穆的来牵她手,结果他突然违背流程,踩了段极为劲爆的Hiphop舞步,笔挺的西装瞬间包不住他混不吝的气质,将全场气氛都拉燃了。
就卢行添口中形容的那样,像个打了胜仗的将军,得意归朝,骚包的迎娶心爱的人。
那一幕突如其来,跟司仪安排的流程不同,冯芜也没提前得知,本来想着给他捧场,鼓鼓掌得了。
结果这男人踩着志得意满的步子来拉她,宛若带着自己的奖品,一个横抱,把她连同长尾飘逸的婚纱一齐抱进怀中,走到聚光灯下,跟着音乐散漫地来了几段。
冯芜当时不敢看任何人,全程脸都藏他怀里。
谁家新娘不是被牵过去的,而是被抱过去的,还转着圈的抱。
因这一场,在珠城办婚礼时,冯芜叮嘱又叮嘱,别突然改流程,都吓到司仪了。
偏傅司九振振有词:“那你给我绑起来,老子娶媳妇开心,怎么高兴怎么来,谁敢拦我。”
是啊。
谁敢管他。
野马似的。
冯芜哭笑不得,感觉自己脸皮都在日渐增厚,只能由着他怎么开心怎么来。
“也就妹妹你好脾气,什么都让着他,”卢行添抱怨,“良翰哥你瞧见没,都对这个小弟无语了。”
冯芜忽地想起件事,恍然大悟:“难怪大哥说,以后要辛苦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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