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走走,”张以辞一边拽一个,“帮我们跟芜妹道歉,是哥哥们不懂事。”
卢行添不大爽:“也未必就是咱们不懂事,可能是他自己不行,没能让妹妹满意!”
“......”
原本有丝缓和的场面,再度陷入诡谲的沉默。
傅司九狭长的眸眯了眯,假惺惺的厉害,一字一顿:“我,不行?”
“行!谁敢说你不行,”看出他快窝不住的火气,张以辞极为有眼色,拽着身边两人往电梯走,“是添子不行,这小玩意还天天逼父母离婚,要跟妈妈呢。”
卢行添被搡进电梯,嚷道:“又不是我说的,是芜妹自己...”
话没讲完,张以辞和单州一边一个捂住他嘴:“再不闭嘴,兄弟直接帮你收尸得了!”
三人吵吵闹闹,电梯门渐渐关掉,楼层键出现向下的符号。
宽阔空旷的顶楼瞬间归于阒静。
傅司九拉着脸,跨着大步下楼。
这丫头坏他名声,他得让她给自己证明。
他,才不是,不行!
输入次顶层的指纹,又推开卧室门,望着空无一人的房间,傅司九骤然顿住。
一个极为荒唐的念头猛地往他脑海里钻。
为了证明这点,傅司九咬着腮肉,摁着火,敲出那个电话。
甫一接通,他刻意扮出来的冷静:“跑哪儿去了?”
女孩子嗡着声,嗫嚅出三个字:“翠竹苑。”
“......”傅司九捏捏涨疼的太阳穴,直白地说出她的意图,“想赖账?”
冯芜吭哧:“什么账?”
“别跟我装傻,”傅司九气乐了,“是谁说的,晚上不嚷疼?”
冯芜没吱声。
这真不赖她。
谁让他跟个野狗似的,咬的她到处都疼。
她才第一次。
能不怕吗。
傅司九在这边无声笑了会,倚着她卧室门框,这样陪她闲聊:“怎么回的?”
“......”说起这个,冯芜抿了抿唇,“你车|库有辆长得像个熨斗、两个后视镜像蚂蚁触角的车,我开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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