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倒是两个顶天立地的大男人,背脊平白矮了几分,又怂又心虚。
“也难为你这份良苦用心,”冯芜将视线旁移,不冷不热道,“多付的钱,就当请你喝咖啡了。”
她记得她当时付了二百五。
傅司九薄唇动了动,还未及发出声音,冯芜眼珠黑洞洞的盯他:“世道险恶我已经明白了,不合适的圈子,确实不能硬挤。”
“......”
车子一溜烟地开跑,只留下发动机残留的尾音。
傅司九僵硬地敛了视线,语气无法名状:“你是不是故意的?”
“......”严浩被数落懵了,“那不是你喊我过来的?”
还不许他进去,跟特务接头一样,就站大门口讲事情。
傅司九:“你早不来、晚不来,为什么这个点来?”
以前还好说,被发现了,小丫头最多骂他两句,跟他发一发脾气。
现在时期敏感,只会让那丫头认为,他从头到尾,都是在玩她。
严浩:“......”
傅司九冷漆漆地盯着他,一字一顿:“二、百、五!”
严浩:“......”
算了。
这小少爷一向拽炸天,却被小姑娘骂的大气不敢出,窝囊的恨不能跪人家车边。
勉强。
原谅他吧。
冯芜打算从阑玺搬出去了。
之前搬来这边,原本就是冲着傅司九。
现在两人分了,人家即将要订婚,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处处都很尴尬。
妈妈留给她的两套房子在东边,有一套租客刚刚退租,冯芜不想折腾了,准备请人去打扫一下,自己搬过去。
第二天下了雨,雨水淅淅沥沥,每年清明节前后这些天都是潮湿的。
一大早,冯芜撑着伞去了墓园。
墓园安静,雨水敲击到伞面,空气氤氲着薄雾,数不清的墓碑似隐似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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