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琴目光清冷:“人不要脸,天下无敌。”
“我没去找她们的麻烦,已经算是对她们仁至义尽了,她还有脸让我拿钱救她的儿子,真是痴心妄想!”
“我救了她的儿子,那我儿子的命,谁来赔?”
想起自己惨死的儿子,余琴的眼眶就红了。
当年为了保全儿子夫妻,她这个当娘的不惜跪在他们的面前。
甚至求他们,只要放过儿子夫妻,自己所有的家产都可以全部归他们。
可是,纵是如此,那个畜牲还是没有放过她的儿子。
每一回想起儿子的死,余琴的心犹如刀割。
想当年,她们夫妻对这个养子,与亲子无异,吃穿用度没有少过他一分。
而那个畜牲,仅仅就是因为自己不肯他与牛家对头的女儿结婚,那个畜牲就将他们的养育之恩忘得干干净净,与对手联合起来祸害牛家。
而自己的儿子,因为不肯按他们的要求与父母划清界线,被他们每天文攻武斗,折磨得死去活来,最后含恨离世。
每每想到这,余琴就恨不得把那些人碎尸万段。
狠狠地嚼了几口饭,余琴的情绪略有舒缓。
徐子矜好奇地问道:“真的是得了白血病?”
余琴冷眼点头:“嗯,这就是报应!”
“干了这么多的缺德事,有报应才正常。”
“老天爷都看在眼里,不是不报,时候未到,时候一到,通通都报!”
“我希望老天爷能为我们伸张正义,让那些坏人全部去死!”
“好了,不说那些人渣了,我们干一杯。”
屋外的女人不停地哭,却没有引来任何人的关注。
在这个教授大院内,牛家的事无人不知,牛家这个养子当年做了什么,大伙心里都有数。
所以,并没有一个人站出来指责牛家。
饭吃完,外面的喊叫声终于没了。
徐子矜拿出四支钢笔式小电棍,放在桌上。
“干妈,干爸,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