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因为一个贱民就要跟陆珩退婚,那陆渊也有两个妾室,你怎么就肯嫁给陆渊了?”广宁公主突然问。
沈岁安低下头,小声说,“我并非不能容得下别人,只是……希望我要嫁的人是真心要娶我。”
广宁公主哦了一声,“你就是太看不开了,不就是个卖酒女,实在看不过去,收拾了便是。”
“殿下,前尘已往矣,多说无益,我只愿和陆渊过好自己的小日子。”沈岁安笑着说。
“能够与殿下成为妯娌,也是我的福分。”
广宁公主终于放下对沈岁安的成见,觉得她还是很识相的。
“你放心吧,要是陆渊两个妾室敢骑到你头上,本宫还是能替你出气的。”广宁公主扬起下巴傲然地说。
沈岁安感激地笑了,“那我在这里就先多谢公主殿下了。”
“你想不想知道那卖酒女如今在何处?”广宁公主突然问。
“啊?”沈岁安心里微沉,难道广宁公主已经发现宋秀枝在画舫了?
这可不行啊。
要是让广宁公主太快发现宋秀枝与陆珩之间还有来往,宋秀枝还怎么有机会生下那对白眼狼龙凤胎。
“本宫让人把她赶出上京城了,这辈子都不可能出现。”广宁公主得意地扬眉。
“驸马也说了,对她并无留恋,根本不关心她的去留。”
沈岁安缓缓地松口气,她佩服地看着广宁公主,“那卖酒女蒲柳之姿,如何能与殿下艳如牡丹的容貌相比,驸马有了殿下,其他女子自是入不了眼。”
广宁公主笑容加深,“与你说话还挺有意思,以后常来跟本宫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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