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模仿电影情节,还有几个固定炮灰,珊曼、塔拉两姐妹的几个朋友,就是席德妮老师朋友的孩子或亲戚。
除了珊曼身上流着屠夫的血,亚当算半个屠夫的孩子,其他同学也和屠夫存在某种联系,不然不会被找上。
目前看来,只有不留活口的水晶湖屠夫和红树林屠夫是无差别杀人,其他屠夫都和逃生者有关。
自我介绍变成了比惨大会。
末了,还问苏山怎么看。
“如果学校的招生标准没变,我的过去应该和你们差不多。”
苏山看了眼自己做的笔记。
“所以我不记得的爸爸妈妈,爷爷奶奶,外公外婆,兄弟姐妹和其他远房亲戚都可能是屠夫。”
同学愣了。
可苏山还没说完。
“如果我的家人不是屠夫,那么我的同学,我的朋友,我的另一半就是屠夫。”
等等,举一反三不是这么用的。
“鉴于我什么都不记得,还有一种可能,我就是屠夫,因为我干掉了所有珍视的人,所以极度悲痛之下失去了记忆。”
同学无语了。
他们觉得新来的转学生多半是个戏精,继续看他表演。
下一秒,苏山话锋一转。
“不管过去的我是怎样的人,现在的我只想做个好人,既然噩梦中必须存在屠夫,而我又不想做屠夫,那我只能找屠夫做我的亲友了。”
虽然逻辑上没什么大问题,但你怎么会得出如此离谱的结论?
“对了,我很好奇,所有屠夫都戴面具吗?”
逃生者没想过这种问题,因为有些屠夫看着就不像人,根本不用靠面具隐藏身份,所以……
“如果只有正常人外表的屠夫才会戴面具隐藏身份,那么,我们大家都戴上鬼面,鬼面不就找不到目标了吗?”
“……”
靠,他们怎么没想到。
原来是逃生者千方百计想要查出鬼面的身份,现在轮到鬼面想方设法从一堆鬼面里找到自己的目标了。
人群中冒出一个手持凶器的鬼面杀手,大家本能想跑,可一堆鬼面中有人拿出凶器朝别人比划,下一秒就会被其他鬼面围殴。
大家都是鬼面,谁怕谁啊。
伪装成鬼面殴打鬼面的军团(四人组):得想个办法把苏山吸收进我们的组织。
——
解释下记忆的问题:
最初的噩梦世界,逃生者会重复死亡,恶灵借此吸取人类的感情,等到他们被榨干,就会被扔进虚空。
我设定这个阶段的逃生者没有记忆,每局开始都是新游戏,不然会崩溃或堕落。
他们现在能够保留记忆是因为苏山把快穿的记忆做成车票给恐怖片角色了。
有了车票,就不用献祭自己的记忆了。
苏山的本意是让恐怖片角色带着剧本重生,从而改变命运,但他们选择前往苏珊的世界。
但苏珊是不存在的人,所以他们还是不记得苏珊,却会对苏山感到亲近,因为他们身上带着苏山的记忆碎片。
恶灵不想吞噬苏山的记忆,就让逃生者保留记忆了,顺便把逃生者当成鱼饵,引诱失忆状态的苏山进入噩梦世界。
苏山会被自己的记忆碎片吸引,但不会马上恢复记忆,因为他不是那么容易接受“别人”记忆的人。
如果苏山不接受,删除机制就会发动,如果苏山接受,就会想起来。
现在的他相当于记忆与遗忘之神,也是逃生者脑补的“友善实体”。
除了恶灵等邪神级别的存在,还有兔妈、渔夫爸爸、玛丽奶奶、玩具屋一家、猫猫、狗狗、车子、南瓜恶灵等鬼魂记得苏珊。
虽然苏山想做正常人,但他被系统绑定后演了那么多炮灰,死了还能复活,其实和逃生者没有区别,只是他的专属屠夫是恶灵。
因为苏山本能地排斥外界的信息,所以一开始所有人都找不到他,只能等扎根某个世界的苏山主动向外界释放自己的信号。
恶灵本体挤不进《心灵杀手》,所以他到处抓人进噩梦世界,等苏山自己找上门,再根据苏山的喜好重新捏身体。
苏山:我是控制局特工,你涉嫌超自然犯罪,跟我走一趟。
恶灵喜提银手铐一副。
黎明杀机里挂逃生者的钩子就是恶灵的爪子,和爪子相比手铐就跟戒指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