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给你。”
“给谁?”
“……”白苓一脸的冰冷,用着压迫性的眼神看着江时越。
是真耳背,还是装作听不到?
白苓转过身来,对傅琛道,“对了,我刚刚在楼下看到徐思雨了,她好像上了一辆车,驾驶位上的男人长得还挺帅……”
话音未落,江时越一把抓住了白苓的衣角,质问着,“你说我媳妇上了别的男人的车?”
白苓回头冷眼看向他,“这回你听得倒是挺清楚的。”
江时越,“……”
他悻悻的摸了摸鼻子,端坐在了病床上,没有在说话。
“还装?”白苓瞥他一眼,淡淡的道。
都被揭发了,还装个鬼哦。
江时越对着白苓灿然一笑,露出一排齐刷刷的小白牙,“白爷,我错了,不装了。”
“那这花,你收不收?”
白爷送的花,江时越不敢不收。
但是收黄菊花,又觉得不太好,如果床头上摆放个照片,都能上香祭拜了。
江时越叹口气,故作坚强,“收,白爷给什么都收,别说黄菊花,炸弹我都收。”
瞧这副委屈劲,可怜兮兮的。
白苓也不想逗他了,将傅琛身后的月季拿了出来。
看着眼前黄粉相间的月季,江时越脸上露出了笑容。
“搞了半天,在逗我。”
白苓,“你是挺不抗逗得。”
这花他接受,江时越笑嘻嘻的接了过来。
“谢您嘞!”他操着一口地地道道的京城口音,听起来有些滑稽。
白苓懒得搭理他,确定他没什么事以后,便和傅琛离开了。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风平浪静。
幼儿园放寒假了。
傅小月一听放假,高兴的快要把整个屋子给拆了。
傅小天现在已经成功的压制了鼹鼠,时不时的还把鼹鼠放出来遛个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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