宾客们沉浸在钢琴声中,陶醉着。
整个宴会厅,都是悠扬婉转的钢琴声,恍然间,一些沉闷的人感觉到心胸开朗。
一曲终了,众人还在沉浸在钢琴声中,忽的,傅琛一把抱起白苓,然后对宾客道,“抱歉,我和我未婚妻先行离开,她答应过的承诺,没有兑现的,改日再来兑现,宴会继续。”
说罢,直接抱着白苓离开。
傅琛把她放进车里,缓缓启动车子。
他没有去梨园,而是一路向南。
车子开到山顶处,这里有个庄园,被装扮的如同世外桃源。
傅琛停下车,拿出让服务员找来的绷带,给白苓受伤的手绑上绷带。
其实白苓的手已经不流血了,她早就用银针封住了穴位,但傅琛还是不放心,要亲自给她包扎。
包扎完,傅琛去后座把白苓平时穿的T恤拿下来,递给她,“先把衣服换了吧!”
他知道白苓并不喜欢穿礼服,若不是为了林佩雅,她恐怕一辈子都不会穿这衣服。
白苓嗯了一声,就在车里换了衣服。
傅琛将她抱下车,让她坐在山顶的台阶上,他回车内拿了一箱啤酒出来,递给了白苓一瓶,“今天允许你放纵。”
啤酒是江时越搬到他车上的。
跟白苓待久了以后,江时越也习惯了喝啤酒,没事总喜欢给车上放一箱。
白苓回头看了他一眼,忽的笑了,她接过啤酒,啪嗒一声打开,大喝一口,然后靠在傅琛肩头,什么话也不说,只默默的喝着酒。
傅琛轻轻的抚摸着她那只缠了绷带的手,心脏猛地抽疼了一下。
他的嗓子有些难受,很久,他才颤声问,“疼么?”
当白苓割肉还血那一刻,他恨不得把孙予柔碎尸万段。
这个女孩,他放在心尖上疼,他还没给予她一切温暖,居然被孙予柔一次又一次的伤害。
没人知道,在宴会上看到白苓手上的血不停的往下流的时候,他的心脏有多痛。
他发誓,若孙予柔再敢出现,他绝不会放过她,他一定要折磨对方到死,且让孙予柔给白苓赎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