巩樊丽差点没气晕过去,好不容易把沈秋生喊来给自己撑场面,结果还没谈两句话,人家就把自己老底都给掀翻了。ng.me
那几个长辈真不是玩意,就算再怎么样,公司卖个相对高点的价格,你们也能多分点钱,不比让它一文不值的破产好?
“瞧,你四叔也来了,可别说是我们跟你讲的啊。虽说这是你们巩家自己 事情,但生意场上,多少还是要点面子的。”
几个钢材公司的人说完,都转身走了,像要刻意避嫌。
巩樊丽则看向宴会厅门口的位置,只见四叔巩庆山正往这边走。
他似乎就是来找巩樊丽的,一条直线过来,到了跟前停下,皮笑肉不笑的道:“呦,大侄女,你也在啊。这么高级的场合,我以为你进不来呢。”
巩樊丽没心情跟他客套,咬牙切齿的道:“四叔,你为什么要跟人家说我们公司要破产?难道你不知道这样做,我们就算想把公司多卖点钱都卖不成吗?”
“当然知道啊,可我为什么不能这样做?”四叔呵呵一笑,道:“老爷子把那么多股份都给了你,就算公司能多卖点钱又怎么样,我们能分到的始终是少数。与其如此,还不如直接破产得了。没别的,就是喜欢看你喝西北风!老爷子越重视你,我们就越要让他知道,当年错的有多离谱!”
“你们真是有病!”巩樊丽已经顾不上所谓的长辈晚辈了,更恨不得朝着巩庆山脸上狠狠来一脚。
但她知道,这件事不仅仅是四叔一个人,还有其他几个长辈一块挖坑,就等着看她跳火坑呢。
“看你生气,老子就觉得爽。你不是很牛逼吗,四合院死活不愿意卖,行啊,看谁能耗得过谁!”巩庆山洋洋得意的道。
巩樊丽连续数次深呼吸,胸脯剧烈起伏,她一声不吭的迈步走开,不想再看这个人一眼。
多看一眼,都怕自己会控制不住想揍人。
然而巩庆山却丝毫没有放过她的打算,好不容易见一面,怎么着也得多折磨一番才够爽。
尤其看到巩樊丽走到沈秋生旁边的时候,他更是眼睛一亮,快步追过去道:“呦呵,这不是当初在门口叫嚣的那个小兔崽子吗。怎么的,你们俩该不会是姘头吧?我说小子,我这大侄女可不年轻了,马上三十岁连一次对象都没搞过,还是个黄花大闺女呢,可便宜你了。”
巩樊丽气的脸色涨红:“巩庆山!你不要太过分了!这么大把年纪了,一点脸都不要吗!”
巩庆山做出一副无辜的样子,道:“怎么了,我说错什么了吗?难道说我们看到的都是假的,其实你有过很多男人,是个人尽可夫的荡 妇?”
巩樊丽愤怒的表情,如同一只要发狂的母狮子。
眼前这个人,真是自己的亲叔叔吗?
他怎么就能说出如此恶毒的话语,一点亲情都不顾?
连谭青联都看不下去了,开口道:“你别太过分了,连自己侄女都欺负,一点也不爷们。”
巩庆山看了眼谭青联,冷笑着道:“跟你有半点关系吗?还是说,你也是她姘头之一?哦,我知道了,一个男人满足不了她,起码得两个是吧,啧啧,还真是够放 荡的。”
有些人听到这话,都露出古怪的笑容。
他们当然明白,巩庆山只是在随便泼脏水,没有任何事实依据。
然而是真是假,重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