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们还没跑到地方,沈秋生那边已经挂出新的价格,仍然只多两分钱。
但就算只有两分钱,股民们也更愿意回到他那去交易。
濮家浜的人鼻子都气歪了,从没见过这么恶心的人,手里有筹码,还硬拖着不让他们抢筹。
“他以为这样就能阻止我们砸盘?”老人掏出大哥大,拨出去一个号码,把这里的事情描述了一遍,最后道:“我要加注,一巴掌把他们拍死!”
闫总,于总,温长明等人,此刻笑的嘴都歪了。
虽说这会已经几百万的资金进去,可能收不回成本,但是看到濮家浜的人吃瘪,他们心里就觉得很爽。
你们不是自称股市的皇帝,要谁生谁就生,要谁死谁就死吗,怎么这会不灵了?
于总满脸佩服的看着沈秋生,道:“没想到股票还能这样玩,沈秋生真是厉害,连濮家浜都拿您没办法。”
“他们不是没办法,是不舍得花钱,那就小火慢烤,温水煮青蛙,看他们能撑多久。”
温长明有些担忧,又有些好奇的问道:“如果他们突然撤了,咱们这几百万不白花了?”
“放心吧,除非他们把价格拉到四十块以上,否则我们都不会亏。当然了,实际上他们只要拉到十七八,我们也就不跟了。”沈秋生道。
没有人知道沈秋生为什么如此确定,必须四十块以上才有亏损的可能,但事已至此,也只能相信他了。
另一边,那位老人得到了确切的回复,立刻一扫方才的阴沉表情,声音也变得高亢许多:“加码,一次加一块,我看他们能跟到什么时候!跟我们濮家浜比钱多?”
这一次,只要沈秋生挂出比他们高两分钱的价格,就会立刻再加一块。
到了十点半的时候,两支股票的价格已经挂到十八和十七元整,比沈秋生最初的翻倍行情还要高一点。